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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沈月歌才醒,一睁眼就觉得浑身散了架一样的疼,下身更是火辣辣的。
刚一动,就发现自己的腰上竟然横着一只大手,她僵硬的转过脸,就见一颗毛茸茸的大脑袋横在眼前,而那张帅气俊美的脸,赫然就是乔聿北。
脑袋轰的一声,一瞬间,昨晚的发生的一切就在眼前炸开了,她浑身一颤,下一秒就挥起巴掌狠狠地朝那张俊脸扇去。
“啪——”
这一下用足了力气,乔二少生生被打醒,眼看下一巴掌又要挥来,乔聿北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正要发火,便对上一双屈辱的眼眸,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虚地甩开她的手,“一大早起来,发什么神经!”
沈月歌眼底藏着恨意,指尖儿都在颤抖,她怎么也想不到乔聿北会把这种不入流的手段用在她身上!
她睁开眼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想将这个畜生剥皮抽筋。
“畜生!”
她的声音嘶哑的跟拉动的老风箱一样,没有一点气势。
乔聿北原本是心虚的,可是听她这么一骂,火气也上来了,他冷笑一声,张口就是浑话,“我是畜生,那昨晚抱着我不放的你又是什么?沈经理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沈月歌气得脸都白了,信手从桌子上抓了一样东西就砸了过去。
乔聿北眼疾手快,堪堪避开,心有余悸的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渣,沉下脸来,“矫情个什么劲儿,别给脸不要脸!”
沈月歌抱着床单艰难的坐起来,手指着门口,声音粗哑,“给我滚!”
乔聿北心里憋屈极了,原本他以为经过这一晚,沈月歌会对他态度好一点,但是现在看来,全完不是那么回事。
昨晚又不是他一个人爽了,凭什么给他甩脸子!
他抿唇,忽略沈月歌那句话,跳下床,随便抓了条内裤套上,扭头问月歌,“有没有哪里难受?”
沈月歌没搭理他,她脑袋昏昏沉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而这些,都是拜这混蛋他所赐,她攥紧床单,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拿刀将这畜生宰了。
乔聿北不太放心,那种地方用的东西来路不明,他怕有成瘾的东西混在里面,还是检查一下的好。
“起来,跟我去医院看看。”
见沈月歌不说话,他便上前想将人拉起来,手指刚碰到她的皮肤,就被沈月歌狠狠甩开。
“别碰我!”
她反应特别大,攥着床单白着脸道,“滚!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乔二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月歌这里碰壁,火气终于收拾不住。
他眯起眼睛,冷笑,“我滚?凭什么我滚?这房间是我开的,要滚也是你滚吧!”
沈月歌脸色苍白,一句话没说,裹着床单下了床,只是一个正常的动作,就让她脸色又白了几分,她弯腰捡起地上那些半干不湿的衣物,蹒跚的进了浴室。
乔聿北脸色阴沉,视线无意间扫见床上的落红,动作一顿,心里的怒气突然没有那么强烈了。
乔二少这人兽性强,就像狗撒尿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样,他碰了沈月歌,理所当然就将这个女人划分到自己的羽翼下,对自己的女人,他自然愿意迁就,忍让,可是偏偏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根本不领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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