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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渐熄,只余半截黑杆捏在细白的手指间。
谭西平收回手,侧脸吐出一口烟圈,低声:“谢了。”
声音与白烟一起飘浮在温缱耳侧,温温热热的。
温缱有些痒,本能侧过头,却将一段粉白的颈送进男人眼底。
谭西平隔着烟雾腾挪着视线,语调却波澜不惊:“怎么不去进去玩?”
这句话拉回了温缱的思绪,她后退一步,没有犹豫地说:“我不是来玩的。”
——那你来干什么?
——来见你。
他没问,她也没答,却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答案。
一时没人再开口,气氛陷入微妙的安静中。
只是两人都很清楚,这份安静是暂时的,似暴雨前平静的湖面,只需一个小雨点,便能搅乱满池春水。
谁也不想去做这个小雨点。
谭西平不疾不徐抽着烟,被烟雾缭绕的眉眼疏淡,并不显冷漠,视线时不时转向对面贴墙而站的温缱,略作停留后才转开。
和经理前几日发来的照片不同,她今天没有精心装扮,棉布白裙搭帆布鞋,头发随手扎成低马尾,有几缕发丝散落在脸侧,像是刚从图书馆里出来,一副学生样。
没化妆,素白的一张脸,的确寡淡,但那两片天生红唇,也着实生动,再配上乌黑的眉眼,抬眸一瞥,韵味便出来了。
这就是卓远说的“很有味道”
。
谭西平深吸一口烟,沉进肺腑再吐出。
十几个小时长途飞行的疲惫,直到此刻才隐隐消解。
好像也不算白白赶回来。
相较他的不疾不徐,温缱则专注许多,视线几乎没离开过对面的男人。
过道狭窄,她背贴着墙,脚尖再向前几厘米,就能抵上他的鞋尖。
距离如此之近,她能看清以前忽视的细节:他唇边细微的纹路,下颚冒出的青茬,脖颈冷白皮肤下淡蓝色血管,以及饱满喉结上淡褐色的小痣。
温缱想,这个男人极品就极品在,无一处不性感,无一处不吸引她。
看他抽烟时偶尔流出的靡乱浮浪神色,她就有种想要扒掉他衣服的冲动。
一支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令两位成年男女做出今夜的决定。
视线在狭窄空间里轻轻一撞,谭西平掐灭烟蒂,温缱开口:“你今晚需要代驾吗?我没有喝酒。”
借口不高明,甚至有些拙劣。
但她声音里有种独特的温软感,在夜晚尤为明显,令人不忍心拒绝。
笨。
谭西平脑中忽然冒出她闺蜜对她的这个评价。
如果一个女人对男人展露她的笨拙,要么她是真笨,要么她是手段高明,无论哪种,对来男人来说都是麻烦。
“可以吗?”
温软的声音再次响起,笨拙又直白的试探。
可以什么可以?
谭西平心里想的是拒绝,然而说出口的话却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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