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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阳光洒满山谷,驱散了谷中的云雾,漫山遍野的苍翠古木,奇花异草,即便是在严寒的冬日依旧郁郁葱葱。
流淌不止的溪水泠然作响,幽静的深谷中不时拂过阵阵微风,掠过层层树梢,卷起窸窸窣窣的轻响。
“……啊,太深了,轻、轻点……”
溪边的一株大树下,此刻正呈现出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奇异怪象。
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赤身裸体地站在树下,两股战战,青丝散乱,眉目含春,一双粉臂撑在粗壮的树干上,细白的手指嵌进粗砺干裂的树皮中,被一头凶恶威猛的白虎压在身后撞得浑身乱颤。
少女生得极美貌,红唇白齿,粉面桃腮,一身雪白的嫩肉袒露在冬日冰寒的空气中,却半点也不怕冷,反而出了一身的热汗。
白软的细腰微微塌着,丰满紧致的肉臀往后翘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双腿颤颤巍巍地分立两侧,敞露出腿间湿红的软穴。
水嫩的软穴里含着一根紫红可怕的性器,正前前后后飞快地在穴中肆意插弄,进出之间依稀可见那性器生得甚是雄伟,有儿臂一般粗,茎身饱涨,肉筋盘绕,形貌狰狞,不似人间之物,湿淋淋的糊满了半透明的黏液。
白虎人立起身,压在少女的背后,两只前爪按在她单薄的肩上,张开血盆大口,将猩红厚重的长舌伸了出来,贴在少女纤细修长的颈后来回扫舔,毛茸茸的虎尾左右摇摆,绕过又白又软的腰肢,伸进两腿之间,刮搔着腿心的小肉核。
狰狞可怖的性器自两条后腿之间伸出,插在少女的淫穴中顶弄不已,那性器又粗又长,每次撞击都带着一股蛮横的狠劲,几乎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捅穿,少女被干得浑身泛粉,泪流满面,一手捂着肚子哀声求饶:“唔,好大……别,别碰那里,啊,太深了,要坏了……”
白虎不理,喉间不断逸出低吼,发了狂似的,铆足了劲只往穴里插干,将少女的肉穴干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一时之间,山谷间交织回荡着的尽是少女的呻吟哭喊声和白虎的纵情嘶吼声。
不知过了多久,那少女已经喊哑了嗓子,只无力地撑在树上,低声呜咽着,白虎终于长啸一声,狠命往她穴中插了十几回,阳具瞬间膨大,将滚烫的浓精全部射入她的宫腔之中。
云收雨歇,少女的腹中满是雄兽腥膻的精水,肚皮微微鼓起,两腿软得站立不住,哆哆嗦嗦地要往地上倒。
身后的白虎眨眼之间化作一个容貌俊美的青年男子,结实有力的双臂及时环住了少女的细腰,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这一人一虎不是霍云容和扶光却又是谁?
扶光刚刚享受了一场痛快淋漓的性事,通身畅快得不得了,心满意足地抱着霍云容亲个不停。
霍云容在他怀中微微颤抖,神智尚未回笼,满脸潮红,眼神呆滞地任他亲吻抚摸,穴里还含着他的那根东西,含不住的精水淅淅沥沥地从交合的缝隙处流出,淌满了她的腿根。
扶光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也不知亲了有多久,怎么也亲不够,指腹摸摸她泛红的眼角,忍不住赞叹:“容儿生得真好看。”
说着又低下头去亲她的眼睛。
还未如愿,便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是霍云容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扶光白皙的脸皮登时红了一片,他也不在意,抓住霍云容的手,放在嘴边仔细亲了亲,低声说道:“不疼,等容儿有力气了,再多打几下。”
霍云容被这畜生的无耻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胸口剧烈起伏,过了一会儿,才红着眼眶骂道:“你奸污了我的清白也就罢了,那也怪不得别人,只恨我自己蠢得可怜,竟然真信了你这畜生会真心待我。
你要我跟你修那淫邪的术法,我并不知你说的是真是假,可也别无他法,只得遂了你的意,同你干起那不知廉耻的勾当。
可你明明能化作人形,又为什么偏偏要以虎身来干这事,我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过你了,你非要用这种方式折辱我?”
说到后面,泪珠盈然而落,又是伤心,又是委屈,梨花带雨,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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