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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容瞧它呆呆愣愣的,心下狐疑,“你怎么了?可是病了?”
心中又想,白虎也会患上伤风之症吗?
白虎却只是低头在她身上嗅,从颈间嗅到胸前,炽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肌肤上,霍云容打了个颤,汗毛直立,身体深处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
她刚想把白虎推得远一点,然而就在这时,白虎却突然伸出了火热的长舌,在她胸前狠狠一舔!
霍云容反射性地抱住白虎的头,颤声叫道:“不要!”
她心中发怵,一个念头缓缓浮上心头,“你……你想吃我了吗?”
白虎不理,只是埋头在她胸前舔她的乳肉,那舌头又长又粗,还长了许多细密的软刺,扎在胸前引起一阵轻微的刺痛,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霍云容胸前的软肉极其娇嫩,哪里受得住这个,当即挣扎起来。
白虎却直接将她扑倒在地,一只前爪按在她白嫩的肚皮上,吊着舌头不管不顾地在她胸前肆意舔弄起来。
霍云容倒在地上,双手抱住它的头,左右扭着身子躲开它的舌头:“不,不要,别舔了……小白,啊,疼……别舔了……”
白虎却像被引发了狂性似的,半句人话也听不懂,舌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她胸前两团白嫩的乳肉舔了个遍,两颗小乳珠被它舔得火辣辣的,它犹觉不足,甚至还要往她小腹舔,直到霍云容哭出声才肯停下来。
霍云容胸前被舔得一片水光淋漓,又疼又痒,双腿之间的私密处也有了异样,她狠狠推开白虎,一丝不挂地躺在干草堆上小声抽泣,哭得梨花带雨,一头乌黑的头发铺在草堆上,更衬得浑身肤光胜雪。
她刚满十七岁,尚未定亲,还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于闺房之事只是懵懵懂懂,从未受过这种事,但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出十分不妥,然而白虎是头畜生,又不是个男人,她也说不出究竟是何处不妥,慌乱无措之下能做的事便只有哭。
白虎舔得尽了兴,又恢复了原先的温顺模样,涎着脸垂头呜呜咽咽地用鼻子去拱霍云容的颈侧。
霍云容手上用了劲,狠狠推开它,眼中还含着泪,怒道:“你疯了吗?!”
白虎直直地看着她,眼中带有哀求讨好之意,似乎不知她为何生了那么大的气。
霍云容怒目而视,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过了一会儿,怒气才渐渐平息,抬手擦了擦眼泪,低声道:“算了,我跟你生什么气,你又不是人,当然不知道……”
伸手摸了摸火堆旁的衣物,还是湿漉漉的能拧出水,又冷得出奇,穿在身上怕是一宿都睡不着,只好作罢,她也不愿再跟白虎说话,倒头自己睡了。
寒意从洞外一阵一阵袭来,她只得往火堆旁靠近一点,用双臂抱紧自己,尽力蜷缩成一团,却收效甚微,冷得睡不着。
过得片刻,身旁却传来一股暖意,是白虎贴过来了,她装作不知,闭着眼睛不去理会,也不愿抱它,白虎却自行小心地趴在她身上,几乎将她全身都覆盖住,像一床密不透风的锦被,源源不断地给她供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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