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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之后,扶光好似找到了新的乐子似的,寻着机会就哄着霍云容同他一道出去,不拘去往何处,只是随心所欲地四处闲游,有时会跑到千里之外的异乡城邦,有时便只在附近的山楚间游玩。
在山上闲逛时,两人无意间发现了一口清潭,扶光顿时就忆起当初在谷中那一次,山温水软,碧波荡漾,微风习习,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教人回味无穷。
三言两语就骗得霍云容乖乖脱了衣裳,同他在水中玩了个尽兴。
霍云容明知他是图谋不轨,然而不知怎么的,她现在好像是被他瞧上一眼就迷了心智似的,迷迷糊糊的,总是无法拒绝他,只消他这么温声软语地哄上几句,便不由自主地遂了他的愿。
赤裸的肌肤被身下的乱草扎得刺痒,两腿之间的密处被舔得湿热不堪,几乎要融化了,霍云容大张着腿躺在凝着晚霜的湿润草地上,高悬天际的一轮明月在眼中模糊成一团混乱的惨白光晕,无处安放的双手胡乱揪着身侧的杂草,身下传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同层层滔天的巨浪一般将她淹没。
垂眸看着伏在自己腿间卖力舔弄的男人,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娇细的呻吟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糜乱,在这样一种无休无止的快活与羞耻中,她恍惚怀疑自己是疯了。
已不知是第几次了,她同一个男人,偷偷躲在离家不远的小山深处,幕天席地,赤身裸体,像一对发情的淫兽,不知疲倦地纠缠在一起肆意交欢。
然而,然而,在心底深处,她清楚地知道,她是喜欢的,喜欢被他抱,喜欢被他舔,喜欢被他亲,喜欢他用那根东西填满自己,喜欢他把滚烫的液体射进自己的宫腔中,快活得不得了,疯了也愿意。
每日清晨,天还未亮时,霍家的院子里总会堆着各种飞禽走兽的新鲜尸体,那是他们家那位不寻常的恩人送上的礼物——虽然以人世间的道理来讲,它救了霍家的女儿,于情于理都应是霍家上下绞尽脑汁送礼答谢它的恩情。
然而霍家实在是拿不出什么好东西答谢这位大恩人,甚至于连直面这位恩人都颇有些为难,又不懂得虎族有怎样的法则,见了这一日比一日新鲜肥美的大礼,还道是虎族就是送佛送到西的性子,非但施恩不求回报,还要一施再施,非得把此生能施出的恩情都教他们受了才安心。
于是乎,经过短时间的茫然无措之后,一家人终于渐渐接受了自家这位恩人便是与众不同,对霍云容日益飘忽不定的行踪,也由一开始的惊疑交加渐渐变得习以为常了,有些听之任之的意思,反正她总能完好无损地回到家。
霍云容心中却是别有一番计较,并非一味的甘愿同白虎终日躲在房中老死,想着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半个月后,她终于硬着头皮将白虎带出了门。
饭桌上,一家人正襟危坐,谁也不说话,神情之中是说不出的严肃拘谨。
只有不到一岁的小侄女睁圆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白虎,兴奋得直挥手,从她嫂子沉青青怀中探出身子,想摸摸这只毛绒绒的大猫。
沉青青紧紧揽住女儿圆滚滚的腰身,低声道:“凝儿,别闹。”
这么小的孩子,皮薄肉嫩的,它吃起来还不是一口一个?
小娃娃似乎有些委屈地看了娘亲一眼,口齿尚不清晰,咿咿呀呀地说着大人听不懂的话,黑白分明的双眼闪着明亮的光芒,仍是朝着白虎的方向伸手蹬脚。
白虎趴在霍云容脚边,抬起眼皮向众人扫了一眼,又懒洋洋地合上眼皮,尾巴贴着霍云容的小腿轻轻扫动,似乎毫不在意这桌上的人对他是何态度。
霍云容的脚被白虎压在身下,隔着鞋袜也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她轻轻将脚抽了出来,立刻招来他不满的眼神,她不着痕迹地在他耳朵上捏了一下。
抿了抿嘴唇,站起身,只当没发现家人的异样,给父母兄嫂都夹了菜,“爹,娘,哥哥嫂子,这是他今早猎回来的野猪肉做的,你们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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