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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燥,很热,很想舔舐点什么。
囿于淋浴间一角,花洒分明已经关了,万姿却恍然间仍听见淅淅沥沥,她的世界仍在下雨。
睫翼真如沾水般沉重,她只能低垂视线,看梁景明相隔棉质衣料,弯腰吮咬着她的胸。
微粗材质包裹牙齿,在最敏感娇嫩的地方来回碾转,湿而粘的微喘纠缠,这种欲说还休的过瘾和不过瘾,竟比赤裸相见还要色情。
可她没法抗议,因为一张口便会溢出呻吟。
男人俯下来极具压迫感,几乎把她整个人托举起来,掌心手臂都是滚烫的,更烫的鼻息浸着她耳廓——
“自己咬着。”
她怎能不依。
她从来没法拒绝他眸间浓重又温柔的欲。
于是t恤被急躁卷起,堵住她楚楚可怜的呜咽。
余光让布料遮去大半,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是迷蒙湿润的,主动挺起柳枝细腰,以及腰上白生生的两方坠重,任凭他亲着蓓蕾,送入口中。
“唔……”
她只知道乳尖起先是凉的,酥酥麻麻地顶着t恤,只把圆润轮廓落在他眼里。
而现在最后一层遮掩也消失殆尽,细腻却又粗糙的唇舌裹缠而来,她就像一只初生小兽般无助袒露,胸肉被他愈发猛烈地舔弄玩弄,乳晕被激得更加翘立发皱,吃得涨红,啧啧有声。
不,他才是小兽。
令她濒死的那种。
恋恋不舍,骨感分明的指节摩挲着丰乳,如同安抚两只震颤白鸽,梁景明是极体贴的,于她肌肤每一寸,落下至软至柔的吻。
可这样体贴的人,在悄然间空出一只手来,沿着她蝶似的肩胛下滑,再是肋下,背沟,腰窝,滑入窄小的蕾丝内裤,又轻又重捏了一把——
“啊!
坏人!”
触电感刹那劈入脊椎,万姿尖叫得宛若小猫在撒野。
但此时此刻,杏眼再瞪也是水汪汪的,纤细手臂不由自主攀附他的肩颈,嘴和腿都合不拢般微开着,万姿舔了舔唇,让他揉得更深——
好喜欢被他揉屁股,好喜欢他用手掌抓牢她的臀肉,留下鞭打般的痕迹纵横交错;他指腹在她缝隙间唤醒游走,更有意无意触到她的穴,抚摸回缩又再度伸手,裹挟着占有欲十足的男性荷尔蒙,也带着怜惜与渴求。
她知道自己这回真湿了,否则身体怎么会有这么淫糜的响动。
她受不了了。
“别。”
汗水抢先肉体交融,已有坚挺的物什抵在入口。
忍不住去摸,万姿却被他止住动作。
没有褪下裤子,甚至刻意隔出一拳距离,和怒张的欲望迥然不同,梁景明仅仅垂眸凝视她片刻,就像过山车俯冲前的瞬间停顿。
然后他的确猛地俯下来,这是一场燃情掠夺。
从耳垂到嘴唇再到脖颈,男人的亲吻吸吮杂乱无章,她根本无从抵抗。
他太高了,太有力气了,她只能如挂件般倚在他怀中,呻吟着被他扣紧腰际,双乳被他胸膛恣意压成各种形状,漫着近乎痛楚的闷痒——
可远没有,身下来得刺激。
中指修长,剥开花瓣似的柔唇,直贴蕊心。
毫无长驱直入的意思,他不过打着圈搓碾那一点,继而越来越无所顾忌,宽大手掌包住她的软穴进出猛烈,连同她的灵魂一起,打入欲望的牢笼。
“嗯啊……那里……就是那啊……”
快感奔袭而来,伴随他的高频震颤。
万姿其实不清楚,这感觉具体源于何处。
是内裤里深浅起伏的指节弧度,是最黏腻的嫩肉被他滑着磨着,是他手臂用劲而暴起性感的青筋,还是他的粗喘、体温、竭力自持的眼神……
思维搅成一团迷幻星云,她想不了那么多了,体内有条火线在滋滋作响,距离爆炸只有一步之遥,于是她等待宿命般阖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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