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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使臣进京,皇上将宴会地点改到京郊大应寺,我如何能不去?今早便要……”
“噢噢,正经事啊……”
凤关河一副理解她的语气,“可是今早下雨了,等天好了再去也不迟。”
说罢他低头往她葡萄大的奶珠上重重一吸——身下的女人登时娇吟起来。
“嗯……你……你这人,怎的这般?”
她随即捂住嘴嗔怪。
一肚子精水本就晃得她心神荡漾,插在肚子里越来越大的阳具更是要将长公主殿下仅剩不多的理智挤兑走了。
眼看被不断爱抚的身体即将先一步背主投降,秦月莹心里急得不行,好在飘落在脸上的雨珠子给了她一个新的借口。
“下大了,你看呀!”
秦月莹用力推他一下,倒也没有说谎。
夏季的雨总是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搞不好今天真的要让她上山了。
凤关河皱着眉,想起在飞泉山庄,自己明明有事在身,却还是被她绑在贵妃榻上,用尽各种手段狠狠玩弄了一遭……
不行,他们得有来有往才算公平。
这样想着,他便装作没听见,挺腰直直的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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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房的圆窗因为工艺复杂至今未封,只铺了窗台石,雨能斜斜的落进来。
为了方便打理,底下的竹榻用的是最疏水透气的材料。
不仅疏水,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弹性。
凤关河不想把她肏得满床都是,只轻轻用了三分力道。
但即使如此,也险些没刹住车。
被龟头彻底堵死的满腔浓精,忽然在一瞬间被充盈挤压,狠狠奸淫过娇嫩的胞宫壁与甬道内的每一条缝隙。
空气彻底排出之后,满穴媚肉与粘稠液体又紧紧吸在侵犯进来的肉棒上,恬不知耻的挽留着将自己肚子灌大的罪魁祸首。
真是骚死了。
因这竹榻在他压下身去的时候往上回弹一下,凤关河猝不及防,险些把牙关咬碎。
“放松点,让我出去。”
他皱眉。
前面的小洞一发就灌得满满当当,他不得不再找个其他地方。
他扶着家伙试着退出去,小人儿却在这时挠起他来。
“别拔,”
秦月莹紧张兮兮搂住他的肩,“里面好像……有点奇怪。”
她夹紧小屄感受着里面的微妙变化,总觉得满穴媚肉都被深埋在里头的阳具牵动着,“好像吸住了……那里……呜……”
娇嫩的胞宫深处总有种坠坠胀胀的感觉,夹杂着被浓精灌满的充盈感,晃荡又紧绷。
满腔精水带着淫液,仿佛随时会冲破桎梏,顺着交合的缝隙喷薄而出……
那该是何其丢脸的场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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