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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已经凌晨两点多了,离开酒楼外面几乎见不到什么人了。
何烯年站在酒楼门口问许骋,“骋哥,你怎么回家?”
许骋说:“打车吧。”
“这个时间点了估计挺难打得到车了,要不我载你回去吧。”
何烯年紧接着说,其实不仅仅是出自私心想和许骋多待会儿,确实也是因为这个时间估计都没什么司机接单了。
许骋没有立刻拒绝,何烯年继续说道:“反正也刚好顺路,送完你我刚好回去狮馆了。
你要是真的不愿意坐我车的话我就在这等着你打到车为止再回家,我不放心。”
许骋听他这么说短促地笑了一下,“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小姑娘。”
“大晚上的,谁知道有没有喝多的拦路打劫的,不行,你要打车我得送你上车我才走。”
何烯年嘟嘟囔囔地说道。
许骋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怕了你了,那就麻烦何总送我回家了。”
何烯年一听他这么说,立马转身,边走边说:“那我去取车,你在这等着我啊。”
还没说完人就跑起来了,跑得还挺快,生怕许骋一个反悔说不用送了。
许骋看着他的背影,没忍住勾了勾嘴角,喃喃道:“就不知道叫我一起去拿车。”
但是何烯年没让他等多久,许骋正百无聊赖地站在酒楼门口看手机,本来还在处理工作邮件,听到一声喇叭响他转头看了眼,发现是远处开来的摩托车,远远扫了一眼就继续处理邮件了。
直到摩托车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他的身前,与此同时,何烯年的声音传了过来,“上车了骋哥。”
许骋一手拿着手机,错愕地抬头,看着眼前坐在摩托车上的何烯年。
何烯年带着头盔,笑眯眯地看着他。
许骋难以置信道:“这就是你要载我的车?”
许骋没有任何一点看不起摩托车的意思,只不过他确实是有点惊讶到了,他这辈子坐过小三轮、自行车、小轿车,甚至坐过九米六的大货车,但就是没有坐过摩托车。
何烯年说载他,他就先入为主地认定了何烯年说的车起码是四个轮子的,而不是这种两个轮子的、敞篷的机动车,这甚至不是那种拉风的机车,只是最普通的女式摩托车。
何烯年见他一脸震惊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我有驾照的,而且我们这里又不禁摩。”
许骋依旧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何烯年腾出一只手拍拍摩托车的后座,继续说:“放心,我技术很好的,来,戴个头盔上车,我们兜个晚风。”
说完就递了个头盔过去。
许骋看着何烯年理所当然的样子,到底还是没忍住,转头“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他们重逢以来,许骋第一次在何烯年面前露出这样肆意的、爽朗的笑容。
何烯年终于从这个的笑容里依稀看到了当年许骋的模样。
何烯年看得走了神,他会为许骋的笑容心动一万次。
等许骋笑完了,接过他手里的头盔,何烯年才回过神来。
头盔有点小了,许骋只能先摘下自己的眼睛放兜里,然后再生疏地把头盔套到头上。
何烯年把摩托熄了火,然后双脚踩地,撑着摩托车,抬手帮许骋把头盔套到头上,等许骋套好头盔之后,他隔着头盔捧着许骋的头,让他的头稍稍抬高点,露出下巴之后给他调节头盔的松紧带。
边调边问,“这样会太紧吗?”
许骋微微仰着头,回答他:“有点儿。”
何烯年闻言调松了系带,继续问他:“这样呢?”
许骋动了动脖子,然后说:“这样可以了。”
为了让何烯年够得着自己,许骋站得很近,何烯年不用抬头,视线就直直地对着他的喉结,黑色的系带绕过他白皙的脖颈,刚好悬在喉结上方,于是何烯年把许骋喉结震动的频率尽收眼底。
何烯年扣个扣子把自己扣得口干舌燥的。
等终于扣好了,何烯年清了清嗓子说:“好了,上车吧,腿跨过座椅坐上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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