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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他脸上忽然疑云密布,嘴里也自言自语起来:“咦?为什么她会刚好有这种东西?”
我没有说话,饶有兴致地歪着脑袋看他的脸色变化,脑子里正盘算着什么时候抓住时机出来说一句“有毒哦“……他的同伴、金色头发的俊秀青年,转开了紧紧盯着我的冷酷目光,看向那个药瓶。
“那个传说中的艾德利安家的大小姐,身边带些特别的东西,并不奇怪。”
他道,“不过,那瓶药还是不要用的为好,我的伤势没有大碍,把药还给她吧。”
这回轮到我疑惑起来。
“你认识我?”
我问。
他垂眸不语,用绷带擦去手臂上崩裂的鲜血,放下袖子。
“还是包扎一下好吧。”
我在他们重新投来的警告眼神中走上前去,一只手取下耳钉,另一只手拿过药瓶,接着用尖细的耳钉末尾划破手掌,涂上药水,展示给他们看,“……我没有下毒,你们不要紧张。”
“你在干什么?”
出乎意料的,带着墨镜的“汤姆猫”
一下就原地弹了起来,抢过药水,并不急着给同伴使用,而是先往我手上又滴了几滴,将药水涂匀,“……这家伙只是偶尔疑心病有点重而已,你没必要用这种方法证明自己的!”
“真是的……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他嘟囔起来,然后拧着眉头仔细观察着我的伤口,好像他是医生、而我是他必须拯救的病患那样,脸色十分严肃。
……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在枯枯戮山,这种程度的伤口早就是家常便饭了,没有人会想着给我治疗;
而回到家的时候,就算是暂时断了一只手,母亲也只会对此视若无睹。
还是第一次有人为了我这种程度的伤口紧张……真正的医生来了大概也不至于做出这个反应吧。
好夸张。
“我不是为了证明自己,”
我眨着眼睛,看着他为我的伤口忙碌,“我只是希望你们能用药而已。”
这个想法,也不是出于好心,只是一时兴起,就和伊尔迷偶尔也会大发善心扫掉挡路的“垃圾”
一样。
……不过解释太多,好像没什么意思。
说完这句话以后,我便不再说什么。
药水正好完全抹匀了,男人放下手,真的像个医生那样碎碎念地叮嘱起我来:
“这几天不要沾水、注意伤口……”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左耳进、右耳出,放空大脑,等到他把琐碎的细节都交代完了,才问:
“所以你会给你的朋友用药吗?”
他一瞬沉默。
一直冷眼旁观的金发青年终于有所动作,起身,走了过来,一言不发地抽走同伴手上的药瓶。
“我不需要。”
他说。
墨镜男人露出一言难尽的复杂表情,似乎很是不满、又带着点忧心和焦虑,各种表情杂糅到最后——什么也没能说出来,只用目光紧紧地跟随着自己的同伴。
而他那容貌俊秀的金发同伴,则对他的担忧视若无物,平静地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脊背笔直,坐姿端正,他甚至把两只手都放到了膝盖上。
……啊。
我想起来了。
这种端庄到过分的坐姿,似乎在几年前就瞥见过一次。
但是、具体是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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