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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楼是玄都着名的酒楼,文人墨客、世家子弟都喜欢在此聚会,开怀饮宴的同时,还会高谈阔论畅谈天下时事。
酒楼中的宾客皆是兴高采烈觥筹交错,却见一桌四个人,个个面色凝重,长吁短叹。
原来这四人是天兴十三年的同年进士,即将补缺外任,聚在此处把酒告别。
“各位怎么都兴致不高啊!”
吕思善举起酒杯,朗声说道:“出了正月,咱们四人就要外任了,在翰林院等了这么久,总算是可以一展抱负,应该开心才对。”
其余三人纷纷跟着举起酒杯。
一人哭丧着脸说道:“吕兄,难道不知,你即将赴任的那个合江县,前两任县令都是死于非命,这个职缺可是众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吕兄不应该答应去做那个县令才是啊!”
另一个人跟着说道:“你这话说的,大丈夫就要有敢为天下先的风骨,我看吕兄此去正是能建功立业的好机会!”
第三人眉心紧锁,忧虑道:“唉,你们有所不知,据说之前的那两位县令都是想要推行别籍异财的新政,却被当地占据大量土地和人口的勋贵和豪强所杀!”
吕思善义正言辞道:“别籍异财的新政利国利民,谁也不能阻挡!
如今天下承平二十余年,合江县的人口和耕地竟然逐年减少,皆是被那些勋贵豪强巧取豪夺去了。”
一人附和道:“现在只要有开国勋贵和世家大族的州县无不是如此啊!
这些人仗着有世袭的爵位,不交税不纳粮,又占据了大量耕地和人口,天下财富至少有十之四五进了他们的口袋。”
另一人也义愤填膺的跟着说道:“这合江县所在的泸州尤为严重,就是因为当地出了一个国公、两个侯爵、四个伯爵、十一个子爵,再加上当地的世家大族,泸州的财帛至少六七成被这些人攫取去了。”
第三个人说道:“据说合江县彭国公府上养着家仆奴婢有上万人之多,因为他侵占田地流离失所的百姓也是数以十万计,最终要么成了附庸勋贵豪强的佃农,要么就自卖为奴入了贱籍。”
吕思善正色道:“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着力推动新政,精忠报国造福于民。”
一人面露难色道:“我们三人倒还好,只是吕兄要去的那合江县实在是过于凶险了啊!”
吕思善长叹一声,举起酒杯慷慨道:“所谓一片丹心图报国,千秋青史胜封侯,就算是阎罗殿鬼门关,我也要去闯一闯。”
三个同年好友闻言,无不是感怀不已,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话说那之前的那两任县令是怎么死的?”
一人好奇问道。
“据说是被水匪山贼所杀!”
“寻常盗匪遇到官员避之唯恐不及,怎敢对朝廷命官行凶,定然是有人指使。”
“那些盗匪啸聚山林湖海,行踪诡秘,完全是死无对证啊!
就算是抓到了那些亡命之徒,恐怕也不会供出幕后的主使。”
“吕兄你前往合江县,一定要走官道驿馆。
到了合江县之后,那些当地的隶员也不能相信,最好是能招募些游侠豪杰保护你。”
“吕某出身寒门,实在没有钱财豢养死士。”
吕思善自嘲道:“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机应变了!”
“以往他们私底下总是议论,说吕兄是吕相的族侄,能够进士及第也是受了吕相的照顾,我看现在不会再有人这么说了!”
一人愤愤不平的说道。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先不说吕相为了避嫌,从不干涉科举考试。
就说吕兄补缺一等就是三年,若真是吕相的族侄何需等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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