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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衡看着顾零这副比她还严实的装扮,嘴角抽了抽:“以你对外展示的纨绔身份,就算被发现来眠花阁,也没什么大问题吧?”
顾零回:“有人会伤心。”
燕衡有些不懂:“既然决定远离沈念安,让他对你死心不是更好吗?”
“只是暂时远离。”
顾零反驳,“等一切都结束以后,我们会完婚。”
燕衡不以为意:“首先呢,你那位单纯的小夫郎不一定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其次,沈尚书可不是什么善茬。”
顾零不接话:“殿下,我要回府了。”
燕衡摇摇头,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装束,这情情爱爱的,哪里有江山来得实在?
顾零坐上没有任何标识的马车,低调地从暗门离开。
马车行驶在宽阔平整的路面,周围仍然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顾零撩开帘子的一角,看众生百态,忽然看见一辆熟悉的马车对向驶来。
上天似乎也懂得顾零的心意,微风拂过,掀起马车的车帘,沈念安的脸在眼前一闪而逝。
嘴角下拉,眼角低垂,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顾零放下帘子在马车内坐好,手指抚摸着腰间那个奇丑无比的香囊。
沈念安的绣工其实很好,她曾见过沈静怡佩戴的香囊,针脚细密,花样精巧,是沈念安亲手所做。
顾零看着自己这个被刻意做得歪歪扭扭的香囊,几乎可以想象沈念安绣它的时候,脸上带着什么样的表情。
嘴里一定是在嘀嘀咕咕,念着她的名字,讲着要给她好看之类的气话。
大概是念着念着就忘了伪装,在香囊内侧绣顾零的名字时,“顾零”
两个字平整顺滑,用了三种不同颜色的绣线,可见其技艺精巧。
这么想着,顾零的心也松快几分。
没多久,将军府就到了。
顾零走进大门,见了沈念安的那名下人立刻上来:“小姐,方才沈公子来了。”
她看着顾零的脸色,试探着说道:“沈公子手里提着一个食盒,离开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
小姐,若是明日沈公子还来,那……”
顾零只说了两个字:“照旧。”
下人点点头,将要离去时又被顾零叫住,跟着顾零到了书房。
她写了一封信。
“念安,读了这封信,你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有一件不得不做的事情亟待解决,不算什么好事,所以不能带你一起。
我思前想后,总觉得来时之路漫漫,去时之路渺茫。
这样的我,着实算不上一个靠谱的妻主。
本想让你等我解决一切,后一深思,又觉得不妥。
此事了结不知要经过几个春秋,你在这般好的年纪,就应该去赏花、看月,做一切让你觉得快活的事,委实不该将岁月写成一个不知有无尽头的‘等’字。
像你说的那样,顾零是个混蛋。
所以,小念安,千万别等我。
有缘再见,望君珍重。
顾零留。”
短短几行字,顾零写了又停,停了又写,修修改改才确定下来。
随后,等候已久的下人拿着一封信退下。
夏天到了,外面阳光炽热,沈小公子向来娇贵,往后,还是不要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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