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自从韩宇文被秦玟萱打了一顿,也不知是不是打到了脑子,行事作风竟从以前的鲁莽蠢笨,变为如今的胆小如鼠。
张啸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韩兄,你不会是,怕了吧?”
结果韩宇文苦笑连连,竟真的点头:“是啊,我怕了,我韩家丢了往复秘境的开发权,本就落后你们一筹,当日受的伤到如今还未好,哪还能再经得起波折。”
张啸胡子动了动,还想再劝说。
韩宇文及时拱了拱手,堵了他的话,看起来诚心实意地说:
“张兄啊,不是我不答应,只是你也要体量我的难处,你们张家有两位筑基,我们韩家可不是啊,韩家就靠我一个人苦苦撑着……你是不懂我的艰辛啊,叫我说,还是你当初机智,给自己的女儿找了个招婿,如今这招婿都筑基了……”
见他越扯越远,就是不往正题上扯,张啸的心也沉了下去。
这韩老狗的态度很明了了,就是不想掺和这件事。
张啸几番劝说无果,眼见着两人的关系都要弄僵了,终于放弃。
张啸走后,内室帘后竟然又走出来一人。
此人面孔较为年轻,与韩宇文有五分相像,正是韩宇文的儿子韩景坤。
见他气息雄浑,竟也是一个筑基。
都说韩家只有一位筑基,如今这么一看,竟也是骗人的。
韩景坤上前道:“爹,咱们真不参与这事?如今您已伤好,还有望更进一步,再和张家联手,未必不可为啊?”
韩宇文背手哼一声:“未必不可为?就算是有可为也不为啊。
秦氏和张氏打架,我们掺和做什么……而且我总觉得现在的秦家神秘得很,听张家的说法,秦家是把张家的张厉给打死了?那可是张啸唯一的儿子,秦家敢这么做,说不定就是有什么依仗和底气呢?”
韩景坤皱眉,倒不是很认同,“传闻不可信。
谁知道知道张厉到底是不是真的被秦家给杀死的,说不定就是张家故意推给秦家的呢?”
韩老祖睨了儿子一眼,倒乐了,“你也知道传闻不可信啊。
那又说不定是秦家真给张厉杀了,张厉还以为不是他们杀的,自以为用计,实则落入别人圈套呢?”
韩景坤抹去额上的汗,如果真如爹所说,秦家,倒好生恐怖。
“就让他们打去吧。
任谁输了谁赢了都挨不着我们韩家什么,现在最要紧的事,是找到一颗破镜丹,助我突破到筑基中期……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韩景坤躬身:“是。”
-
至此,距离张厉身死,过了已有三天。
这三天中,前两天张家倒还频繁与秦家交涉,如今却是吭都不吭一声了。
秦德明奇怪,私下里与秦如清商议:“可是张家在密谋着什么?”
秦如清嘿嘿一笑,“肯定在密谋啊,只怕是在四处钻营找帮手呢。
爹,你说,如果张家要找人来打我们,第一个想到的会是谁?”
“那肯定是韩家。”
秦德明不假思索,“先前他们就和韩家联合过一次,如今再找韩家,也不奇怪。”
“可是,我记得韩家老祖之前不是被咱们老祖打伤了么?”
秦如清疑惑。
“是伤了,但如今已经过去了好几年,就算有伤,不致命,也该好了。”
秦如清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却摇头道:“此事韩家不一定会参与。”
“哦,怎么说?”
秦如清摊手道:“主要是这事韩家掺和没好处啊,本来就跟韩家没什么关系,秦家与韩家的积怨也不深,他们何至于淌这一趟浑水?若张家没有足够的利益驱动,而韩老祖又够聪明的话,遇到这档子事,就该越躲越远才好……爹,韩老祖智商咋样?”
这问题问的,也太直接了。
但秦德明还真凝眉认真想了想。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