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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娇嫩的喘息声是完全不能被丝巾遮盖住的,就算立香自觉已经很努力的平复呼吸,事实上被反复挑逗起来的欲望终于满足以后,身体本能发出的声音还是很鲜明的。
一直没有参与进来的奥兹曼迪亚斯就很喜欢她现在的声音,而且终于恢复红润的脸颊也比恐惧的苍白来的可爱。
奥兹曼迪亚斯将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像是小男孩第一次抱起洋娃娃一样,以小心翼翼又因为焦急而显得有些笨拙粗鲁的样子,将她转离了这个已经湿哒哒的位置。
突如其来的旋转让立香很是不安,惊呼之下她已经牢牢地把手扣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就像是过山车骤降的时候抱着安全装置的人一样用力。
奥兹曼迪亚斯哈哈一笑,才把怀里这个仿佛掉出温暖的巢、还不会飞的怯生生雏鸟一样的小姑娘放下。
他是很喜欢被依赖的类型,所以看着立香又吓了一跳的样子,不由得凑过去说,“小心啊,小裁判。”
吧台的高度很方便他欺负这只小小鸟,用早就准备得当的肉棒撬开那两瓣鼓溜溜的肉唇,先是喘息一声才继续提醒她,“滑下去小心扭到脚。”
小腹被桌面挤压成一个平面,从后面插进来的坏心眼肉棒在体内的存在就格外明显,立香被顶撞地呜呜咽咽,却因为对方最为致命的头部总是有意无意地滑开,还不得不向前倾斜着抬起屁股迎合。
啪的一声,屁股被奥兹曼迪亚斯惩戒性地打了一巴掌,手掌和手感绝妙的部位乍一接触就被深陷下去一个小窝的臀瓣用卓绝的弹性弹了开去。
觉得这感觉颇为有趣,再加上肉棒被突然一下的深吮吸的一阵酥麻,他随意地又打了几下,才将手指按在软肉里说道,“余都说了小心,怎么还要乱动呢。”
深色的手此刻像是被她的肌肤吸住了一样,完全火热的掌心贴在因为某些奇怪的液体而斑驳的丝袜上,偶尔还要用手指把破洞扩大一下,奥兹曼迪亚斯在她天然的滑腻和夹杂着人工制造出的干爽微沙质地中来回探索。
时不时出于恶趣味轻轻扇上一巴掌,享受她迎合讨好的吸附和无法停止的呻吟声。
立香以前从来没有从这种行为中获得快感,但在这两个猎人身上她失去的第一次也足够多了,身体深处充沛到仿佛源源不绝的蜜汁已经说明了一切。
奥兹曼迪亚斯的每一下抽插,或者说每一下狎昵的拍打,都不免沾染了立香的汁液。
“杂种,这么喜欢?刚才还不是这幅样子……”
丝巾忽然被扯下塞进嘴巴里,吉尔伽美什扯着立香的头发迫使她低头去讨好一并塞进去的器物。
在活色生香的刺激中,它已经恢复了最佳的征伐状态,肉滚滚的坚硬隔着薄薄的丝巾也能被立香的舌头感受到。
连眼泪都被呛出来的立香连连推拒起来,想要把它赶到一个不这么过分的位置,但因为受了挤压而动作起来的喉头却给了吉尔伽美什进一步的舒爽。
“含好、杂种,”
手上的动作因为她的不舒服而放松下来,嘴上却还是不饶人的威胁她,吉尔伽美什因为最敏感的部位被半干半湿的布料包裹着,深深陷在她唇舌讨好中的感觉阖上双眼享受起来,“想想它给你带来多少快乐,嗯?”
“带来快乐的不是余这根吗?黄金的。”
奥兹曼迪亚斯恶意地握住她的腰,胯部用力顶着高热的小穴里的一点左右磨起来,满意地听到了她发出了闷闷地呻吟声,“刚才和你做的时候,她可是很不乐意的。”
腿被实心吧台阻碍着不能蜷起,立香只能在昂扬如弯刀的肉棒挑着那一点戳弄的时候努力地把膝盖向前顶,才能勉强抵消掉体内涌动着的,几乎让她发狂的力量。
一前一后塞满她的两个人在说什么已经完全不能吸引立香的注意力了,哪怕是那对已经痴痴注视着古董挂钟时针的金色眸子中所看到的景物,也不能让她对此刻的时间警醒半分。
可以说是焦躁地把小腿折起来,竭尽所能地用着力想要把身体里戳刺的肉棒夹紧的代店长,露出了完全沉醉于性事中的、恍惚而快乐的表情。
她踢起来的脚尖,轻轻地碰到了奥兹曼迪亚斯敞开的皮带,把那个完全失去功能的金属部件搞得当啷一声,才受惊一样地放了下去。
立香已经完全忘记了嘴巴里的大家伙是如何让自己害怕、又是怎么折腾自己的,她像是在表达自己的驯服一样,软绵绵地、极尽讨好地来回吮着那玩意,就算被奥兹曼迪亚斯几下顶弄得浑身颤抖,双眼紧闭,也还是把吉尔伽美什含得更深更贴合。
丝巾完全湿透了,露在立香唇瓣外面的小角上,还有透明的涎液一滴滴被抖出凌乱的线。
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奥兹曼迪亚斯强行反扭过去,立香无助地绷紧脚尖、又放松它们,然后再一次重复这个无意义的动作,来舒张自己被压缩的感受。
所以鞋子先是失去了足跟,然后又被大半足底抛弃,最终岌岌可危的攀着女主人秀气的足尖晃晃悠悠。
低低的猫跟在激烈的动作中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并不像猫,反而更像一只被孩子丢过房间的积木。
先是一声,然后是另一声,吉尔伽美什心想,地底有人的话现在很可以开始睡觉了。
就和他过度兴奋以至于开始胡思乱想的脑子一样,他的手也没闲着,在高潮边缘已经失去了对力度的控制,此刻正把她垂下来、半露在空气中摆荡的双乳收拢到手心里捏着。
立香现在则是紧紧闭着双眼,皱起眉毛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严肃,声音也像是和什么东西对抗着一样,断断续续、大小不一地溢出喉咙。
她无法控制地发着抖,腿好像是快要抽筋地死命用膝盖顶着吧台,想要把自己向后推,推得离奥兹曼迪亚斯更近点。
身体各处乱七八糟的疼痛,自愿或是非自愿的,都是让她的淫汁流的更凶的催化剂。
嘴里的东西忽然抽了出去,舌头遗憾于不能依附什么东西的同时,立香把那团湿淋淋的蓝色和直接的祈求声一起吐了出去。
“再、拜托——”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只是随着一下下顶弄随时说出脑海中最新出现的一个词,“好、好舒服……嗯……拜托——”
“裁判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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