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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这个决定的程禹相当痛苦,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像之前那般喜爱霍静槐了,可是这是唯一一条能够和允宁接近的路,毕竟他早在那天他就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将那弯月亮纳入怀中了,那就让他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仰望吧。
“你疯了!
!”
程泰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后悔自己犯了错的程禹会做出这么荒谬的决定。
“你就算真的想和霍静槐结婚,起码也要先将眼前的困境解除了才行。”
“否则现在要是宣布你和霍静槐提前结婚,外界会以为我们程家故意在和傅砚辞作对,那我们就完全没有退路了!”
程泰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而对面的程禹却仍然一脸麻木地坐着不发一语,他气得拎起茶几上的茶杯扔向程禹,带着一肚子火出了家门。
面对空荡荡的家,程禹从麻木到茫然,又到痛苦。
他只想再用酒精让自己麻木。
灯光迷离的包厢中,几个打扮不俗的男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坐在中间你来我往、喝得拦都拦不住的两人。
“你们怎么了这是?”
其中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的男人不解地上前拍了拍二人的背:“我说静安、程禹,你俩今天这是怎么了,喝起来没完没了的。”
另一个戴着耳钉的男人戳了戳他的胳膊,小声在他耳边猜测:“你才回国不知道,最近傅氏和程越对他们两家下了狠手,他们俩现在怕是不太好过啊。”
红发男更加不解:“他们那不是一家人吗?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说是因为霍家那个真千金,我听我家老头子说过,叫什么来着,好像叫乔允宁?”
那个名字刚说出口,就见原本趴在那里晕乎乎地霍静安和程禹同时抬起了头,双眼放光地盯着他出神。
耳钉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了一下,连忙伸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不说了、不说了,我不提了。”
他还以为是自己提到了令这二位在这里借酒浇愁的罪魁祸首,连忙想要说点他们想听的来弥补:“这个真千金,怕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才回来没多久就能让傅氏总裁为她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出头。”
说着他还拍了拍二人的肩膀安慰道:“静安、阿禹,你们别担心,傅总迟早能发现她的真面目。”
“在外野了二十几年的人怎么配让傅氏这么大动干戈!”
他边说边轻蔑的笑,很显然想活跃一下气氛,谁想到这马屁拍到了驴蹄子上,那两个人不但没有理会她的话,霍静安甚至站起来拎着他的领口,上来就给了他一拳。
“谁让你说她坏话的!
那是我姐你知不知道!”
他边说还边哭,“要是她现在肯叫我一声弟弟,我把脑袋割下来给她当椅子坐都行。”
众人被他这豪放的哭声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见从进门开始就没说话的程禹也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推了耳钉男一下,一边向外走还一边念叨:“谁也配不上她,傅砚辞算什么狗屁!”
两个人的表现让众人大跌眼镜,同时又对那神秘的霍家真千金感到更加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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