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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反应:好细,真细啊。
第二反应:怎么一点儿都不软呢,纤腰应该软软的才对。
第□□应:哦,原来是因为他肌肉紧绷,所以才这么硬呀。
她脑子里念头飞快闪过,手还在轻轻试探:“没有受伤……?”
她碰着闻湛的痒痒肉了,他脸上露出难受的神色,肌肉绷得更紧,诧异地抬眸看她,用羞愤的眼神控诉。
陆云初讪讪收回手:“我以为你受伤了。”
天地良心,她真是因为担心。
她在一旁坐下后,闻湛才逐渐放松身体,颤抖着手,理理衣襟,总觉得腰部柔软泛痒的触感尚在,浑身跟蚂蚁爬过一样,痒痒麻麻的,很奇怪。
陆云初本来还在为自己的鲁莽愧疚,但一见他这样,又莫名地想笑。
她移开目光,试图严肃表情。
闻湛终于从慌乱中平复下来,端正姿势,挺直背,抬头一看,发现陆云初在憋笑。
他刚刚压下的羞恼又起来了。
闻湛抿着嘴角,抬眸看着陆云初,按理说他的长相清冷,生气的时候应该让人感到疏离,可陆云初反而想贴过去了。
她厚着脸皮道:“我也是担心你嘛,太慌张了一时没有注意分寸,你别生气。”
闻湛对陆云初是有滤镜的,她这么一说,闻湛好不怀疑,顿时就消气了。
不过无论闻湛是否相信陆云初的说辞,只要她说“你别生气”
,闻湛就会不生气。
真是轻轻一撸就顺毛啊。
陆云初心底小小地愧疚了一下,接着刚才的话题,随口一问:“你刚才是怎么了?感觉兴致不高的样子。”
闻湛背脊一僵,立刻摇头,坚决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陆云初虽然觉得古古怪怪的,但也没有逼问。
行至傍晚,天气愈发阴沉,黑压压一片,狂风一裹,总算是飘起了鹅毛大雪。
一行人加快了赶路速度,在雪下大之前赶到了客栈。
客栈破小,没有客人,只有看着像书生的男子正忙着关窗。
他们人多,可谓是大客户,这位似乎是账房先生的男子愣了一下,犹豫地问:“可是要住店?”
侍卫替陆云初回答:“是。”
他有些不好意思,道:“小店厢房怕是不足,得麻烦客官们挤挤了。”
侍卫们对此无异议:“我们睡通铺就成,最好的房间先给夫人安排上。”
他点头,招呼着侍卫往里走,一边走一边朝后厨方向大喊:“玉娘,来客了。”
看这姿态,原来不是账房先生,应当是掌柜的。
陆云初跟着掌柜的到了客栈上房,虽然说是最好的房间,但和富贵人家的厢房也是不能比的,不过看着很干净,这就足够了,只要够干净,闻湛就会满意的。
果然,陆云初回头,就见闻湛的目光在桌面墙角扫了一圈,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有人敲了敲门,一个妇人领着一双儿女进来,抱着陆云初行李里的被子,温声细语道:“刚才几位大人让把被子送到夫人这儿来。”
陆云初接过,准备把床铺厚一点。
那妇人立马招呼儿女帮忙,这对夫妻相貌不凡,看着就是贵人,他们可不敢怠慢了。
陆云初被小萝卜头挤开了,哭笑不得:“这位娘子,我来就好。”
玉娘笑道:“使不得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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