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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四娘得到辩解的机会,哭了会才开始缓缓道来:“我家住云州城万鲤川畔,家族靠打渔维生,莫约五个月前我正撑着小舟独自打鱼,正巧遇上青山城的黄县令在渡河,那人是个衣冠禽兽,看上了我,便将渡船靠近,让下人把我绑上船任他欺辱,父亲得知我的情况起先说要为我讨公道,后来黄县令为了息事宁人答应将我娶回去做个小妾,父亲觉得虽是小妾,但能嫁给官人过上体面的日子也是福气,于是便收了聘礼。”
苏怜玉出声:“所以”
温容抬手制止:“有点礼貌,你先让她说完,小心你师兄不喜欢你这副急性子。”
苏怜玉一噎:“你!”
“纵然我心有不愿,但清白没了,不会有好人家要一个没有清白的姑娘,只能认命嫁给黄县令,后来嫁去黄家,日子过得不错,黄县令也待我宽和,可这样的生活不过一个月,某天黄县令突然变了脸,将已有四个月身孕的我抓去浸猪笼,后来我真的不知道,再回过神时我已被道士追杀,莽莽撞撞遇上闲云仙。”
想到伤心处,徐四娘血泪啪哒啪哒落下︰“我我我呜呜呜我真的没有害过人,纵然黄县令待我如此,我也不曾想过害人。”
“不是我不愿意相信你,是你从来没跟我抱怨过关于黄县令的事儿。”
温容无法判断徐四娘说的是实话还是谎言,如果她真的遭此大难,在神佛面前定然会抱怨,起码得咒他个断子绝孙全家死光,但徐四娘直到出嫁前都没有异常,就像普通待嫁妇人那般开心。
如果是真的,温容非常不明白,怎么徐四娘嫁个强姦犯还这么高兴。
奈何徐四娘不再回应,靠着温容不断哭泣,好不委屈。
苏怜玉又是一副迫不急待要收鬼的模样。
一时之间温容给不出定论,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于是说:“既然你们各有各的道理,不如让这事缓一缓,先调查明白在下定论如何?至于徐四娘暂且随我,有我看着不会再出乱子。”
“不行,我今日就要收走恶鬼,免得她继续祸害别人!”
苏怜玉长相柔中带刚,生了对锋利剑眉,目光坚毅,是心怀正义之人才有的模样,情绪激动时,脸颊便会染上胭脂一样的红粉,英气逼人,若稍加打扮定能惊艳四方,奈何性子太急,活像个假小子。
“你现在收了她,那死掉的八个人也不会復生,与其急着收鬼,倒不如静下心思考。”
温容头头是道开始分析:“是因为徐四娘害了人,所以你才会想收她,那又是谁害她变成恶鬼?如果不断用『阳间自有阳间道』去收鬼,而不解决源头问题,那只会有第二个、第叁个徐四娘陆续出现。”
温容抬起头直视苏怜玉的眼,目光坦荡豪不畏惧:“你说阳间自有阳间道,我同样告诉你『阴间自有阴间道』,这事我管定了!”
苏怜玉哑然不知道如何反驳:“我”
祝离川不敢大声说话:“闲云仙,徐四娘害了人身上沾染许多因果,现在随我们走,虽然淼茫,但还是有机会重入轮回,如果放任不管,她有一日会成为厉鬼,再无法转世投胎。”
陆谨行也出声了:“处理阳间恩怨是官府职责,身为道士只管判断是否剷除或保留阴物,其馀一概不论。”
徐四娘很害怕道士,拉着温容的衣袖不断摇着头:“闲云仙我不要,我不要跟他们走,我不能跟他们走!”
越说越激动,身上的怨气开始溢出。
温容再次投给季明夷强烈的求助眼神。
季明夷终于开口:“这里是云州城地界。”
言下之意这里是他的地盘。
苏怜玉问道:“前辈是想如何处理?”
“半个月,让温容查清这事,期间让徐四娘跟着温容。”
看着季明夷替自己帮腔温容满是感动,然而下一刻却听他说道:“如果你不放心可以住在闲云庙就近观察。”
陆谨行大概不嫌事多一口应下:“那我们就继续叨扰了。”
温容满脸惊恐,看了看季明夷,又看了看陆谨行,不,她绝对不要跟疯狗在同个屋簷下。
好在季明夷补了句:“你们两个不行。”
苏怜玉看着有些为难,但碍于季明夷还是勉强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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