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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关老时,他仍然穿着上次那件白色的练功衫,站在院里打拳,虽然路数和上次差不多,但却少了几分飘逸,多了些沉重气势,给人一种愤懑于胸的感觉。
张阳站在一旁等候,只见关老从头到尾打完一套拳,不带半点停留,又从头再来一遍。
‘看来那枚保元丹的功效不错,关老现在的气色要好多了...’
张阳默默寻思。
等了大约一个小时,关老打完了三套拳,这才停顿下来,长舒了口气。
关子卿立马端着一杯凉茶递了过去,关老轻轻抿了口,抬头看向张阳,笑了笑道:
“张先生如今名镇荆南,怕是不待见我这个糟老头了。”
听得出来,他这话中带有怨气,但张阳能够理解。
即使关子强再怎么不成器,再怎么败坏门风,但他终究是关家的长孙,关老是从旧时代走过来的老人,骨子里也存着传统观念,现在唯一的亲孙子被人杀了,他怎能不悲愤?
这么一想,关老现在还能心平气和地与张阳说话,已经实属不易了。
“关老言重了,关家与我有知遇之恩,我不会忘的。”
出于对垂暮老人的同情,张阳放低姿态说道。
“爷爷,这个姓张的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子强哥他怎么也是您孙儿啊...他就那么直接...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旁边关子卿忿忿不平道,“出了这样的事,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我关家呢。”
“唉,你哥那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关老略带疲惫地摆了摆手道:
“你还不知道吧,他这几年与一个跨国走私团伙来往密切,做的都是卖国求荣的勾搭,即使没有张先生,我也不会放过他的...咳咳。”
大概是说得有些激动了,关老忍不住咳嗽两声,缓了一会儿才说:
“过去的事就不说了,张先生请坐吧。”
他既然这么说了,就表示既往不咎,张阳和关家还是能保持良好的关系。
张阳微微点头,坐在了关老对面的太师椅上,只见关子卿在他身边泡茶,小姑娘虽然年纪不大,但泡茶的手艺很高明,行云流水,宛然有大家风范。
“张先生,您上次托我打听玉髓的消息,这些天我问了不少老朋友,虽然那东西不多见,但还是有了些眉目。”
关老缓缓说道,“在江东省那边,我认识一位练太极的老拳师,他说近期有一批玉髓流落到他们当地,要在拍卖会上出售。”
“张先生如果想要那些玉髓,恐怕得亲自跑一趟了。”
张阳点点头,说:“没关系,关老能提供信息,我已经非常感谢了。
请问具体在江东省的什么地方呢?”
江东省地处华国东南部,东临浙东、闵省、南连两广、西连湘省,北眦荆楚、淮东而共接长江,是长江经济带的重要组成部分。
与荆楚的悠久历史不同的是,那里的红色文化闻名中外,井冈山是华国革命的摇篮,省会洪都是华国解放军的诞生地。
“九江市。”
关老给出了答复。
张阳闻言,微微额首,看来并不是很远,去一趟倒也方便。
关老一边喝茶,一边淡道:“据我那老朋友说,拍卖会这几天就会主办,张先生如果要去,要趁早了...”
“嗯,我这几天就去一趟。”
接下来关老把那位老朋友的联系方式告诉了张阳,二人又坐下来谈了些闲话,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茶余饭谈。
看到时间差不多,张阳就起身告辞了。
回家休整一两天,在江梦雪那里顺利请了假,张阳坐上了前往江东省的大巴车。
三个小时后,张阳来到了九江市,这里位于江东省的最北部,号称‘三江之口,七省通衢’,有‘江东北大门’之城,是一座有着2200多年历史的江南文明古城。
关老的那位老朋友姓张,住在九江市以南的庐山山下,张阳找到地方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那是一座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老屋,占地不大,几堵篱笆墙围成一座小院,种着些花花草草,还有一棵两人来高的枇杷树,晚风一吹,枇杷叶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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