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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镜中瞟来一眼,道:“中央银行成立后,多少银行都被收购,由政府财务部主控,能留下来的也只有程先生的银行了,他的银行在翼州府可有绝对的信誉,何况程先生还是财务部部长的座上宾,这不仅可靠,他开出的价也自然是会高得多。”
玉笙不明所以,没有再问,少君又说,“你怎么要关心这些事了?”
“没什么。”
她立即转移话题,“你如何想起要做头发了?”
少君眉飞色舞地耸了耸肩,声音里都是按耐不住的兴奋,但还是尽量镇定地说:“前些天认识了一个人,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
“什么人,要付小姐这般欣喜若狂了?”
玉笙仰靠着沙发,掩笑问,“可又是哪个有钱人?”
她娇哼一声,又仔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小声呢喃道:“你还说我呢?你若是有这个心思,早就该让陆停之娶你了。”
“我还是比较想听你的事。”
玉笙将话题揪回来,少君这才说:“是位姓梁的先生。”
“姓梁的?”
“嗯。”
少君肯定地点头,满心期待都跃上了眉目间。
等她做完头发,两人一道去吃饭,偶然间少君透露晚上要与这位姓梁的先生去一个小姐的生辰宴。
“便是城东谭家小姐,听说她留洋回来了。”
“谭芷君?”
少君一惊,倾身向前:“你认识啊?”
玉笙立即摆手否认——“听人说过而已。”
“这位谭小姐深得谭老爷的宠爱,只是一个生辰宴也办得如此隆重……”
玉笙低头灌水,思绪又不知飞去了何处,只是零碎地想起一些事。
“啪——”
抱着一摞习册本的少女将其中一本随手扔到地上,指着她说,“周玉笙,你这写的什么呀?我可不会收你这样的作业。”
“你……”
玉笙话未说出口,她扭身而去,还似不经意地从那习册本上踩过去,苏倩立马将人按坐下:“玉笙,你不要理她,一会儿我陪你去交给徐先生。”
“可是她现在就会与先生说我不肯交……”
玉笙想到要被留堂,就心觉憋屈,苏倩还来不及劝说,她已拿起习册本,跑出了教室。
她仔细拍着上面的脚印便走到了徐先生的办公室。
“先生,还差周玉笙的,她好像还没写完……”
玉笙正要夺门而入,却听徐先生说:“先不管她,芷君,你当真看到秦巧巧进了石先生的公寓楼?”
“我当真看见了,而且我还亲眼目睹那石先生牵着她的手出来的,徐先生,我怎么会骗您呢?”
那故作娇细的声音停了停,又问,“先生,巧巧不会有事吧?”
“学生与先生私通可不是小事……”
玉笙在门外听得云里雾里的,她记得谭芷君还给那位年轻俊秀的石先生送过东西,怎么这会儿就变成了秦巧巧与石先生?
但是后来,玉笙便真的没有再见过秦巧巧,谭芷君成了雷打不动的第一名,没有了秦巧巧,她的作业也时常不被接受,留堂就成了家常便饭。
吃过午饭,少君又忙去取新做的旗袍,玉笙便与其告别回去了。
她走到乔山公园,在以前与苏倩常坐的树下坐了下来,头顶的梧桐叶摇摇晃晃,浓绿的叶面映起燥热的金黄,偶尔听见几声蝉鸣,又是一年夏时。
玉笙后靠着椅背,合上眼睛让各种各样的声响在耳边流成平静,浅绿的旗袍贴着皮肤,渐渐地,一层薄汗相隔在之间,一动便觉难受,但她还是不动就这么坐着,等躁闷的感觉在心底挤得胀满就成了一种奇异的乐趣,她甚至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仿佛胸口装上了一个随时会爆破的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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