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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想着,不由得委屈起来,撇撇嘴唇皱皱鼻子,有意无意地把眉尾眼尾一块往下压,显得可怜极了。
她总是很吃他这一套。
这一回也不例外。
“……我知道。”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了这样模棱两可的话,话很轻,但掩不住地带着笑音,这时候,五条悟也才意识到她原来是在逗他,然而正当他要再开口前,她却将指腹调转,轻轻按住了他的嘴唇。
而后,她微微直起腰,凑上来,亲在了自己的指背上他曾经吻过的地方。
她的嘴唇停在指尖,隔着手指亲他,却不再进一步动作,他们近到呼吸交融,她抬起眼,又有意识地,朝他缓慢地眨动了两下眼睑。
睫毛扇动,如同羽毛一般刷过他的心。
五条悟的呼吸不可控制地停滞了一瞬。
下一刻,他将她挡在他们两人之间的手抓住牵到一边,动作有点大,也许稍微有一点抓疼她了,让她带着笑意蹙了一下眉,于是他立马松开了手,转而扶住了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此刻也不只轻轻覆着她的手背了,而是转而隔着很轻薄的夏裙扶住她的脊背,而后,他低头,毫不犹豫地凑过去衔住她的嘴唇。
因为太激动,所以几乎是扑上去的,所以需要提前扶住穗波凉子的后背才没让她一下仰倒在榻榻米上,但也没差,因为渐渐,不,从一开始他就没法控制自己不往前倾身,只是随着时间推移,他不再想用手臂抵住她了。
与其叫穗波凉子一直维持后仰的动作,渐渐向后似乎想要逃开——尽管五条悟知道这只是在呼吸不畅下她无意识的反应,但他还是不太能忍受。
所以亲着亲着,最后便是他半扣半抬着她的后颈将她压在榻榻米上了,他半抬着身体,不让自己完全压住她,她很香的,很柔顺的长发从他的指尖落下来几缕,他半阖着眼睑,既想闭眼,又想看她,因为在这时刻,他终于可以看清她每一根睫毛的颤动,也能清楚地捕捉到每一次的呼吸了。
是橘子味道的,软的,也许还带着一点没剩下多少的唇彩的味道,五条悟并不懂怎么亲人,也许看过一些,但实践起来只是一味地啃咬和横冲直撞,即便他有意收敛,还是屡屡叫穗波凉子稍有些吃痛地皱眉,这时候,她穿插在他白色短发之间的手指会微微收紧一点,他会再收敛一点,连带着环抱她的手臂都会松开一点,就好像她是什么玻璃做的,用点力就会碎掉似的。
穗波凉子微微睁开眼,只觉得天旋地转,但这种感觉并非此刻才来,也绝对不是有些缺氧带来的幻觉,她盯着他近在咫尺的颤动的雪一样的睫毛,明明天不热,不到开空调的时候,风扇也还在转,但她却觉得有点热,但比热更无法忽略的是交叠在一起的,近乎重叠的心跳声。
即便再怎么想要逃避,再怎么想要寻找借口,在今日没有饮酒却因为他的一句话而脸红心跳起来之后,在这只有两个人的室内,她也无法逃避了。
而这也应该绝不是第一次。
他们曾经那样亲密的,不是情侣却胜似情侣地相处过,也许在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刻,她曾很多次地为他说过的话,对她的好,又或者只是很多个不说话只并肩的日子里的那种无言的默契心动过一点,然而那就如同每一次她忽略他对她的好中透露出来的那一点爱时一样,被她忽略掉了。
也许在那个夜晚,她并不只是因为喝了酒才脸红心跳体温升高,是因为要直面他的爱所以才如此。
也许他说的一直是对的。
她在害怕,她在逃避,忽略对不同人诞生出的喜欢会不同的可能性,执著地拿旧时代的东西蒙骗自己,躲在堡垒里面,但是,在此刻,她已经没办法,也不能,不会再逃避了。
……
直到头晕目眩,亲到真的快要喘不上气,他们才堪堪分开,在穗波凉子推他肩膀的时候,五条悟还在因不适应而快速地眨动了两下因为久闭所以有些发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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