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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办法用其他词语形容了。
就是,很平淡,但是很舒服的日子。
很快到了秋末,外面变冷了,但公寓里也开了暖气,穗波凉子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时正看见坐在床上五条悟垂着脸,捧着手里不知怎么变得特别湿漉漉的毛巾出神。
“怎么了?”
她坐到他身边,看了看他手中的格外湿漉的毛巾以及床单上的水渍,还有他似乎已经快完全干了的,垂在额前的发,又看了一眼床头柜上好像没有被使用过的吹风机,“是在用无下限吗?”
“嗯,在试着用无下限排出头发上的水分……按道理早就能做,但因为感觉自然风干也没事所以一直没试,但现在试了一下,感觉居然还不错。”
他说着,看了一眼身侧床单上滴落的一片洇开的水渍,说,“但床单居然湿了。”
“一点点而已,用吹风机吹一会儿就干了。”
穗波凉子没觉得这有什么,笑了一下,歪了歪头,“不过既然之前不这样,为什么现在要呢?”
“因为冬天来了,虽然吹风机吹干也很快,但还是这样更快吧。”
他说着,伸手,将她手中用来擦头发的毛巾接过,披到她的肩膀上,而后伸手,将无下限的范围调整,将她容纳进来的同时有意识地排除头发上的水分——
很快,那些原本细微到毛巾都擦不干净的水珠便从她的长发上剥离,落到了毛巾之上。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用无下限了,但还是第一次见他用在这上面,因此,看不见咒力的穗波凉子低头,有点好奇地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一下子变得干燥起来,但还带着一点点微不可查的湿意的长发,心里暖融融的同时,又笑盈盈地打趣似的故意说:“原来悟是不想给我吹头发了。”
“才不是——”
他急匆匆地下意识要反驳,但是很快,或者说在她说话的那一瞬间就起是知道这是她故意的,但偏要说了半句话再截断,再鼓鼓脸颊,垂下眼睑,伸手环住她的腰,把自己的脊背塌下来以让他能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用脸颊蹭她的脖颈和脸颊,还一边说:“哎呀,凉子——你明明知道!”
“我知道,悟是怕我冷。”
她抿起嘴唇,然而嘴角无法克制地上扬起来,以至于眼睛笑到都微微眯起了,她侧了侧身,避开他白色碎发剐蹭过她脖颈带来的痒意,又很快侧过脸去,安慰似的亲亲他的脸颊,“但我就喜欢看悟露出这样的表情,好可爱噢。”
五条悟一点也不觉得被形容可爱有什么问题,被她夸,他只露出一种很得意的表情来,还扭动脖颈,把另一边的脸颊也给她亲,同时还很自得地说:“我也喜欢。”
“喜欢自己?”
“差不多啦,更何况凉子你不是说喜欢嘛。”
他说着,像是还没被亲够但又不想只呆在那里等她亲了,所以自己又凑过来亲她的脸颊了,这边啄两下那边啄两下,后面又很快觉得这也不够,干脆很习惯性地把她抱到了腿上,把她环住,让她的背紧靠着她的胸膛,把下巴重新靠在她肩膀上,把她近乎干了又还带着一点湿意的头发绕在指尖,却又盯着她不眨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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