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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喜欢于世的纯净明朗,憨厚忠诚,又喜欢魏驰的病弱俊美、高深莫测而让人捉摸不透,妥妥的一个花心萝卜。
“本王在问你话。”
魏驰微微挑眉,对我的心不在焉似有不满。
我回过神来,摇头道:“不管殿下如何想,奴婢都不是晏王的人。”
魏驰的眸眼像凝着黑冰,犀利冷寒,看得人没由来地心虚,佛内心的秘密已被他一眼看穿。
他缓缓收回了手,将药膏随意往案桌上一扔,脸上浮出一丝得意的笑来。
那笑容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与傲慢,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本王早就知道,你是晏王的人。”
“若问本王是如何知晓的,自然不是靠猜的。”
魏驰不疾不徐地又道:“本王虽是体弱,却不是蠢笨。
既然别人可以在睿王府布下眼线,本王为何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我默而不语,倔强地紧抿双唇,偏头将目光转向别处。
见我不说话,魏驰微微偏头,目光探究地打量我的神情。
“为何不答?”
我故作委屈,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殿下不信柒娘,柒娘就是说再多又有何用?左右柒娘是殿下的奴婢,殿下若是怀疑,要杀要剐,全凭殿下便是。”
我不确定魏驰的话是真是假,所以不排除他在诈我的可能性。
若没有真凭实据拿到眼前对质,身为细作就要打死都不能承认。
这是规矩,也是在自保。
闻言,魏驰似是讨了没趣,耸了下眉峰,淡然地哼笑了一声。
也不知魏驰是真信了,还是改成了怀柔策略,想要用美男计。
他玩味地抬手揉捏了几下我的耳垂,掌心转而抚上我被打得红肿的脸颊。
嗓音低沉带笑:“还疼吗?”
“嗯。”
我点头。
魏驰要抽回手拿消肿的药膏,我却紧握住他的手,拉回按在我的脸上,然后像只求怜爱的小猫咪似的,微微用脸轻蹭着魏驰的手心。
“这是在做什么?”
魏驰似笑非笑。
我弯起双眸,甜甜一笑:“殿下的手冰冰凉凉,正好给奴婢的脸消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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