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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福晋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奴婢当然会一直在您身边的。
再说了,您和齐侧福晋是好姐妹,她也不会离开您的,您为何会如此问?难不成您二人闹矛盾了?”
颂芝轻声答道,回答着年世兰的问题。
年世兰这是怎么了,今儿个怎么恍恍惚惚患得患失的。
“我与她,并非吵架,是我把欢宜香的秘密告诉了她。
是不是她怕这欢宜香伤她身体,她就走了,再也不会来我这里了。”
年世兰语气寡淡,心情也是低落到了极点。
颂芝先是愣了一下,她也没想到,年世兰会自己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告诉齐月宾。
毕竟这是在王府里,而这个东西,正好又是胤禛给的,若是说了,他日传出去,那岂不是要大祸临头?一向谨小慎微的年世兰怎么这时候就没想到呢。
“侧福晋您都跟齐侧福晋说了些什么?她怕损伤身子,可这炉子里的香并不是王爷给的啊。”
颂芝一脸担忧。
周宁海站在屋外向屋里张望,颂芝进去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但是二人在屋内说话,年世兰没有叫他,他也不敢贸然进去。
“也没说什么,我只是将欢宜香的秘密和那个男人的嘴脸告诉了齐侧福晋。
但是这香炉里的东西,包括安陵容,我都没有说。”
年世兰淡淡道。
“侧福晋为何不将这些一并告诉了齐侧福晋?”
这倒是有意思了,说都说了,怎么就只说一半呢。
“没说这香炉里的东西,我是不想连累姐姐,她不知道的最好。
若他日东窗事发,她也能自保。
不至于被我牵连,至于安陵容,我自有打算。”
说到齐月宾的时候,是年世兰少有的温柔。
而说到了安陵容,眼底里却不免有些算计。
说到底,也许是家境的差距,年世兰跟齐月宾出身差不多,走的自然也近些。
而安陵容,现在是乖巧,可以后就未可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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