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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氏看向葛妈妈,“你是说哲远?”
葛妈妈点点头,“姑娘就曾说过老爷来接她,那个时候大娘子去了姑娘身边,才能无事。
但昨儿不仅让姑娘去了老爷牌位那儿,还把画像挂在那儿,那意思岂不是告诉老爷,是把姑娘给他送去了。”
陆氏心里一惊,连忙拉过葛妈妈的手,“不行,不能再让喃儿接触哲远了。
我去给哲远上香,我去求他,若是孤单,就把我带去罢。”
“大娘子说得什么话,您若去了,这一屋子的哥儿姐儿可怎么办?”
喃月在屋里听不真切,但大概也能猜到陆氏和葛妈妈说些什么。
“姑娘喝点粥吧。”
满儿端着粥走了过来,坐到杌上,将勺子送到喃月嘴边。
喃月喝了下去,问道:“我睡了多久?”
满儿又将粥递到喃月嘴边,“两日了,您一直不醒,老夫人都要备棺椁了,幸亏夫人拦着。”
喃月喝完了粥,靠在床上坐着,怅然若失,眼睛无神地盯着一处。
满儿心疼地给喃月掖了掖被子,起身将碗放到一旁。
青月忽然推门进来,见喃月醒了,笑道:“二姐姐可算是醒了,我担心坏了。”
喃月抬眼去看青月冷笑道:“你真是好算计。”
青月笑道:“二姐姐说什么胡话,可是病傻了不成?”
喃月侧过身去,青月走到床边坐下,悄声说道:“母亲为你可是求了祖母好久,二姐姐以后可是要安分守己才是。”
喃月攥着
被子,没有去看青月,这次是她输了,她认。
青月见喃月不搭理自己,觉得无趣,兴致缺缺地离开了,满儿送青月出去。
聊楚从外面回来,与青月对视一眼,行礼,青月轻哼了一声,擦肩而过。
聊楚急急跑回了屋里,见喃月背对着门躺着,放缓脚步,走到床边。
“姑娘,现在家里面都在传您耍弄计谋害人,这可如何是好?”
喃月闻言转过身来,看到聊楚焦急的神色,她也没有心力去安慰聊楚了。
“任她们说去吧,我堵不上他们的嘴。”
单丛拍了拍聊楚的肩膀,示意她出来,二人走到外面廊下。
单丛说道:“这件事怨我,我见过几次云轻给田妈妈银子,又和玉桂吵过,我才想把她弄出去。
后来知道她被安排看门去了,没什么机会再见三姑娘,我就没跟咱们姑娘说这事。
没想到姑娘心软,给放在咱们屋了,让她有机会接触了三姑娘。”
“眼下可怎么办?”
聊楚也不想知道缘故了,如今喃月回来还不到一年就传出这样的名声,日后该怎么样才好。
“厚积薄发,只先忍着吧,只是我没脸跟姑娘说去了,你多劝劝吧。”
“我竟不知是你给姑娘出的主意!”
满儿将她们的谈话全听了去,恨恨地瞪着单丛。
单丛自知理亏,也没有接话。
满儿拉着单丛:“走,跟我去夫人那里去,说清楚都是你教唆姑娘做的这些事,跟姑娘无关!”
单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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