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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燕葳一直在后悔自己当时没忍住跟盛朗接了吻。
这人简直将得寸进尺给贯彻到了极致,一找着机会就逮着她亲。
周末两个人待在家里,盛朗难得没去打球,跟在燕葳身后转悠。
他个子高体型大,跟在身后燕葳总觉得不自在,伸手推他让他滚远点。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手臂就被他抓住往怀里拉,干燥的唇贴上去堵住她的话。
舌尖舔弄着唇缝,嘴巴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不得不松开口放他进去。
接吻时盛朗的手会牢牢固在腰后,在她想退开时摁着后腰把人往怀里压,勾着舌根吮吻。
他接了几次吻开始有了点经验,总能把燕葳亲得喘不过气,软着身子倒在他怀里。
他的手始终放在同个位置,体温烫着腰后的肌肤。
腰本来就是燕葳身上比较敏感的地方,微微一碰都能让她颤两下,更别提这样紧紧贴着了。
每回跟盛朗接完吻内裤都是湿的,好几次燕葳都在想,如果这时候盛朗将手往上或是往下探的话,她可以装作不知情,由着他的手作乱顺便纾解欲望。
可惜盛朗看不懂她的暗示,还以为自己力道太重弄得她不舒服,微微松手将吻变得更为缱绻,勾得燕葳体内的情潮阵阵往外涌。
燕葳不能明说,那样会打破他们之间微妙的平衡。
接吻本来就已经使得他们原本纯粹的友情有些变质,燕葳说不清自己到底喜不喜欢盛朗,也说不清自己究竟喜欢谁。
好像谁都喜欢,又好像谁都不喜欢。
喜欢这个词太过宽泛,每个人都能跟喜欢沾点边。
她喜欢柏亦初在床上喘息的样子。
脖子上的项链随着动作坠下,她勾着项链把人拽过来时他嘴角会微微上扬,笑得很好看。
她喜欢应广白别扭不愿意承认喜欢自己的样子。
明明所有的欲望都清清楚楚地刻着她的名字,偏偏不肯承认,嘴硬着亲遍她的全身,含着手指用舌舔过指节。
眼角微红,偏冷的长相在这时变得有些艳丽,眼眶里的眼泪要落不落的样子,很好看。
无论是柏奕初还是应广白,他们跟燕葳都起源于爱情。
刹那间的感觉所引发的情感,来得快去得也快,所以才要费心经营,让这点单薄的情感在日常相处里迭加。
盛朗不一样,他和燕葳起源于友情。
有记忆起就形影不离地相处着,最亲近的人不是父母也不是兄弟姐妹,而是彼此。
亲人或许会因为血缘关系而喜欢自己,朋友则不会。
燕葳可以丢掉单薄的爱情,但她无法舍弃十几年来的友情。
所以燕葳无法像对着应广白柏奕初那样,直白地诉说自己的欲望。
这就导致每次跟盛朗接完吻,燕葳都会陷入短暂的苦恼之中。
如何处理关系,如何在不伤害这段关系的前提下让彼此开心……最开始还想着这些,到后来体内的欲望愈来愈盛,不得不停下思考从床底翻出小玩具解决性欲。
玩具吮吸阴蒂时,燕葳想到的是应广白埋在她腿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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