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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是暖暖的熏香,女子窝在红檀木雕花大床上睡得正熟,乔立言转身只看见她埋在被窝里的半只小脑袋,浓黑的发散在枕头上。
他倾身上床,摸了摸她的脸。
游轮靠岸,昨晚才抵达这里,又被他折腾到半夜,迦南至今脸颊还是粉红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睡在软软床铺中没有知觉。
乔立言的指尖缓缓勾勒她的眼窝,微微地肿,她下面的粉嫩柔软如今也是红肿不堪,娇艶地述说他昨夜种种暴行,他替她洗浴的时候心疼之余竟有几丝愉悦满意,乔立言念此嘴角不禁勾出一分淡笑来,这看了十三年的小女孩,如今成为了他的女人。
房里昏暗温暖,男人坐在床前默默注视她,没过多久手机震响,这世上能直接打到他手机上的人屈指可数,连继母的来电都需要季荣转接,除开迦南,只有她了。
他看着发光的手机屏,上面的来者名字十分简单,一个字的叠音,他接了电话,浅浅笑意无声息地收拢。
手机里传来女人柔媚的声音,乔立言挂了电话。
起身离开,又在搭上门把手的前一刻停住,他折身到床前吻了熟睡女子的眉间,唇间轻轻碰触,比风轻,比海深。
门被无声打开,何准站在门口。
乔立言离开房间带上门,随手将一板白色药片扔给何准,径直下楼。
“查一下,今晚叫人送回来。”
“好的,乔老板,”
何准望了望紧闭的房门,跟在乔立言身后,将这药片看了看,“没标志,我去所里叫人检验。”
药片一板十六颗,如今吃了一半,何准扶住眼镜皱皱眉,“老板在莫小姐那里找到的?第一份医疗报告可是说她很健康的。”
乔立言没有再说,穿上大衣,女佣拉开门,黑色轿车静静停在大门口在清晨如同沉默等候猎食的鹰,车前一排打手恭恭敬敬站着,季荣站在一边,双手环胸显得格外高大。
“老板,不跟嫂子说一声?”
上车前季荣问,“这一去嫂子要是真知道了,光靠徐洛这小子恐怕熬不住啊。”
乔立言笑笑关上车门,微白天色里他的微笑平静而冷厉。
春季的天空湿寒,料峭的冷意如霜,结满在这片厚云铺展的天穹下——
25、迦南睡到中午才起来。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那精致的浮雕吊顶,窗帘厚厚地将光线阻隔,她发了一会儿呆,身子依旧酸软,乔立言不在身边,整个房间都是静静地。
昨天晚上……没有第一次那么痛了。
她以为还会痛的,像在游轮上那样,昨晚抵达这里,清晨时她醒来就看见游轮客房床上的落红,不大不小的一片有些惊心,浸开在浅青床单上像一朵忘川河边的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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