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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鱼,我也变鱼;你是鸟,我也变鸟。”
换句话说,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妇唱妇随。
一句含蓄的情话。
偏偏那条人鱼有些不解风情,依旧仰着头,懵懵懂懂,问得认真:“那,那你是鸟,我是鱼,怎么办?”
云溪啧了声,漫不经心回答说:“那你自觉点,主动游到我面前,让我吃掉你。”
“好的。”
那条人鱼答应得爽快,看向她的眼神,明亮如初,眸中波光,盈盈晃动。
云溪停下绘画,低头看她,看了半晌,心跳怦然,忍不住俯下身,温柔地亲吻她的唇瓣,接着低声笑骂:“傻鱼。”
被人类说傻,她却不恼,喉咙里发出了一连串愉悦的咕噜声。
云溪接着绘画。
她画沧月在海里捡到了人类,把人类带回了一个溶洞;画她们一人一人鱼,在水中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画人类自暴自弃,绝食自杀,人鱼上山下水,找到人类所有能吃的食物,送到人类身边;画海岛上那些千奇百怪的巨型动物;画那场山崩地裂的自然灾害,迫使她们流亡到蓝田岛上。
她画蓝田岛上,冬天的暴雪和即将饿死的动物,画她们和晴天的初次碰面;画人鱼群学会用火取暖,用火烤制熟食;画成年人鱼在水中诞下小人鱼;画人鱼逐渐学会使用石器和木矛;画气候剧变,冬天暴雪,夏季大火,食物匮乏,人鱼之间爆发了内战;画战争和天敌的威胁,迫使人鱼南向迁徙,迁徙途中,人鱼杀死了一头巨鸟;画这块大陆物资丰饶,一批富有智慧的人鱼在此定居……
她断断续续画着,忙时停笔,闲时绘画,等真正画完这些东西,已是两年后的某个秋天。
秋天,风吹稻花香,云溪戴了一顶草帽,站在稻浪翻涌的稻田中,熟练地剥开几粒稻谷,放入嘴中,细细咀嚼米粒的味道。
这两年气候好,粮食收成也好,她在山洞里囤积的稻米,够她和沧月吃上个年。
沧月盘踞在田埂边上,握着木矛,从稻田里叉出了一条稻花鱼。
云溪提着沧月捉到的鱼,跳到沧月背上:“今晚的晚餐,烤鱼配米饭。”
沧月咕噜一声,表示赞同。
云溪接着麻利地安排彼此的家务活:“你杀鱼,我做饭;饭后,你洗碗,我喂兔子;明早起来的时候,你浇菜,我洗衣服。
这样安排可以吗?”
沧月又咕噜了一声,然后开口说:“可以!”
云溪抬头看了看漫天晚霞,感叹说:“不知不觉,过去了那么多年。
现在的日子我很满足,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看吧。”
她搂紧了身前的沧月。
只要沧月在她身边,彼此能够吃饱穿暖,她就满足了。
迎着夕阳,回到洞口,沧月去处理稻花鱼,云溪看了看洞壁上琳琅满目的壁画,添上最后几笔——夕阳西下,族群里的人鱼提着猎物,陆陆续续回到山洞中,有些人鱼在篝火边烤鱼;有些人鱼在泥炉上的陶鼎中煮鱼;有些伴侣相拥在一起,亲昵地互蹭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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