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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的女孩,不懂男人床榻上的劣趣,只觉得这是一种羞辱人的话,觉得是他在用践踏她自尊的方式惩罚她。
“唔……我不是……”
她不肯说,可李祯也不再像昨夜那样好说话,他要在这胆大包天的小婢女身上立立规矩,自有办法让她说出。
禁锢住她求饶时攀上来的小手,他将她困在方寸之间,下身龟头前端棱角顶住花蕊尖尖,那尿道小口细得只有一个眼儿,他蛮横得像是要就这样插进去,挺腰重重地顶弄两下。
阴核都叫他顶歪了,可怜兮兮地耷拉着,他还不肯放过,抵着继续碾磨。
“唔唔,二爷我疼……”
女孩的那处有多娇嫩脆弱,不过几下,岁岁就觉得整个阴户都开始发麻,麻得灵魂意识都有些飘了,张着嘴巴却叫不出声,就这样被他弄到泄身自己都不知道。
淅淅沥沥的声音,两处小口都在喷水,打湿了桌案,浸润了笔墨。
李祯盯着她淫靡的下身,眸色又深又欲,被她这浪样勾得性器硬得发疼。
还会喷水,可真是个招人稀罕的。
他又把手指插进她嘴里搅弄,再问:“你是不是小淫妇?”
岁岁这会儿还是懵的,浑身的肌肤都因情动而透着粉色,一颤一颤,下意识地说:“二爷不要呜呜呜……”
被男人的长指按了按舌尖,她这才乖顺地答道:“我是、我是小淫妇呜呜呜……”
李祯继续诱她深入,肉棒插进她高潮中挛缩的穴里,浅浅地抽动两下,却不给痛快,继续耐心调教:“你是谁家的小淫妇?”
“我、我是二爷的小淫妇……”
她终于磕磕绊绊地说出他想要的答案,理智回到身体里时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霎时哭得伤心,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种话说出来确实需要很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她虽狐媚了主子,但到底只是一个初经情事的小姑娘。
李祯却满意,握住她瘫软的腰肢,肉根一举插进穴里,溅出几道水花,这才正经肏弄起来。
岁岁在他身下摇摇晃晃,咬着手指浅浅低吟。
二爷许是消气了,没再折磨人,顶弄了几十回,抵在她深处射出,只是岁岁又被这股热液打得高潮。
迷迷糊糊地清醒些许,她看见二爷在整理衣衫,声音沙哑地喊了一句:“二爷……”
李祯抬眸,见她眼睛红得像小兔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下头更是被弄得狠了,一双细腿抖着,肏开的小穴一时合不拢,一缩一缩地吐着他射进去的浓精。
“嗯,记住教训了……”
他原本只是想警醒她两句不要和下人们争风吃醋,却不知是不是语气冷了些,话还没说完她就开始哭,狐狸眼里透着丝丝的幽怨。
李祯并不想好好的美人变成怨妇,且在她身上爽过好几回了,娇娇软软的一只小狐狸,仿佛生来就是契合他身体的,总还是念着她的好。
把人捞起来,抱着怀里,“又哭?我罚你,你不服?”
岁岁心里冷哼,混球二爷,爽完了还要教训人,她自然不服,但知道男人吃软不吃硬。
她没有力气,软软地挨在他身上,一直流泪,就是不说话,把二爷衣襟都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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