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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说,蚂蚁搬家要下雨,果然不假。
这倾盆大雨一下就没完没了,官道上都积了雨水,可玉流觞的马车也不是一般的质地,如此恶劣天气,竟行走的甚是平稳。
沈长梨被绑着的双手,用半截绳子吊在马车顶,嘴里塞着一块干巾,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坐在马车里。
她的对面,坐着妖精似的玉侯爷。
一路上,手里拿着那把不知砍了多少人的长刀,像心肝宝贝似的,不停地用白巾擦拭。
不能说他是故意要威胁,但沈长梨确实老实了不少。
当然嘴被堵住,她也没法跟他斗嘴,但那骨碌碌毛乱的乌目,也没有表现出丝毫困倦。
那滴溜溜地眸光不停地瞟着玉流觞手里的长刀,上面的血腥气,即便再擦个一万遍,也能熏的令人作呕。
突然他长刀一横,沈长梨只觉眼前一道极光闪过,她瞪大眸子,身子僵着一动都不敢动。
好半天,她才发现嘴里的干巾没了,俨然被挑在了玉妖精的刀尖上。
她呼呼喘着粗气,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她瞪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怎么,哑了?不是很能说?”
沈长梨深着眸子,突然哼一声,将小脸高高仰起,“道不同不相为谋,对着畜牲,没什么好说的。”
尽管心吓的要死,可嘴上却依旧能气死人。
果然,玉流觞的长刀一下子架到她脖子上。
他像欣赏一件艺术品,反复转动着刀的角度,像是在寻找一种完美的杀人方式。
沈长梨知道这混蛋就是故意吓自己,不会真的杀她。
可是他杀了无数人泛着腥气的长刀架在她脖子上,硬是让她特别怀念雷鸣的那把长剑。
同样都是杀人的利器,她觉得雷鸣的剑与玉妖精的刀比起来,就像麻绳比菜刀,毫无威胁性。
“信不信?嘴再臭,就将你舌头割下来。”
沈长梨用眼尾睨着他,“对付我这样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玉侯爷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在这风云际会的时刻,朝中风起云涌,玉侯爷不带着你的皇城司人马去干一番大事业,反而捆着我,做这些无聊的事,你不觉得是在浪费生命吗?
我究竟有多大的价值?值得如侯爷这般精明的大人物大费周折地非要抓握在手不可?”
玉流觞妖艳的眸子瞟了她一眼,铮地一声,将长刀入鞘,懒洋洋地往马车壁一靠,轻合双眼,幽幽吐出一声。
“你的价值,抵得过千军万马,胜过半壁江山。”
“嗤。”
沈长梨忍不住笑了,调侃道,“难不成我也是什么皇子贵胄?还是能抢皇位的那种?你觉得这靠谱吗?”
玉流觞缓缓睁开眸子,用一种审视的、复杂的又陌生的眸光看着她,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现在的你,比之前的你,有趣多了。
嬉笑怒骂,古灵精怪,终于不再是以前那令人不耻的蠢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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