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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安自知躲不过,认命的往应有初身上一趴,摆烂道:“反正我累了。”
他的意思很明显,我不想动。
应有初掐着俞安的细腰,轻嗅着俞安特有的味道,“我帮你洗。”
木桶内水波荡漾,映着烛光,泛点暖光碎在热气氤氲的水里。
应有初信守承诺,连橄榄膏都没用,只是简简单单的发泄出来后就没再折腾俞安了。
他看了看,俞安只是大腿内侧磨得有些发红。
应有初意犹未尽的抱起俞安,擦干他身上的水,怕他着凉又立马替他穿好衣物,在床上环抱着俞安拿着干布给他擦头。
俞安背靠着应有初的胸膛,半眯着眼,享受着应有初的擦头服务,像一只高贵的布偶在主人怀里犯懒。
“相公。”
俞安轻声低语。
应有初停下手上的动作,应着:“嗯?”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俞安声音懒懒的。
应有初宠溺的笑了一声,“马上头发就干了,很累吗?”
俞安摇了摇头,他不累,只是这会儿他老想粘着应有初,哪怕应有初就在身后给他擦头,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和应有初更近一点。
应有初放下干布,将俞安塞进被窝里,抚着俞安的额头摸了两下,俞安握住他的手仰起小脸像小猫一样的蹭了蹭。
“我把房间收拾一下,马上就来。”
应有初温声道。
待应有初弄好上床发现俞安强撑着睡意等着他上床一起睡觉。
他刚躺进被窝,俞安就熟练的钻进他的怀里,他顺势搂住俞安轻声道:“快睡吧,夜安。”
俞安埋在应有初的怀里小声嘟囔道:“相公夜安。”
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当晨光洒进内室,鸟雀落在窗前轻唤还在熟睡的人儿。
应有初缓缓睁眼,瞧着窗外的天色,他该起了。
他轻轻地抽出被压麻的手臂,呲牙咧嘴的下床穿戴着衣服,是俞安亲手制作的一套宽袖长袍,青色的外衫,领口是雪白柔软的蚕丝布料。
俞安睁眼就看见应有初低头扣着纽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衣物上跳动着,看着就赏心悦目,他悄悄地花痴了一会儿。
一身普普通通的长袍穿在应有初身上,像一个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
应有初抬眸看见俞安醒了,“再睡会儿,现在还早。”
话还没说完,俞安赤着脚就下床来,应有初眼疾手快的捞起俞安,将人放在他的脚背上,“别不穿鞋子就乱跑,小心着凉。”
俞安双手环着应有初的脖颈,替他将掖在里面的衣领整理好了才说:“相公,我去给你做早饭吧,你吃了再走。”
应有初搂着俞安的腰说:“不用了,吃了早饭就来不及了,我洗漱好就走,在路上买点吃地就好,你再去睡会儿,等我下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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