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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发杀机,坠星移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翻地覆!
且看那花生炖扬起绳套,座下军马一扬蹄子,便将绳套向前甩去,正中那萨卡兹老者的脖颈,那老者只得大叫一声‘苦也!
’,便被拖了回去,割了双角作了头饰···”
杜卡雷一拍惊堂木,露出微笑:“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先生,再讲讲嘛··”
“是呀!
大君,再讲一会吧!”
“讲什么讲,再讲下去我就没腹稿啦,回去,都回去!”
杜卡雷板起脸,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这三天里,杜卡雷在行军途中想出用说书的方式讲述萨卡兹苦难史的主意。
以前杜卡雷只是用苦大深仇的情感复述历史,除了萨克雷这种对历史感兴趣的,大部分萨卡兹并不会听这种跟研究报告一样的东西。
而在改编成剧本后,大家立刻被这种跌宕起伏的历史故事吸引,三天时间想出的《维多利亚演义》,今日一出就大获成功,不止是亲卫和部分军官喜欢听,连异族也不例外,杜卡雷感到人生目标完成了一半。
“先生,再讲讲吧!”
“杜卡雷大叔,下回讲是什么时候呀?”
两个光环在杜卡雷眼前晃来晃去,杜卡雷看着这两只萨科塔毛孩子,嘴角抽搐着,脸皮都皱在了一块。
这俩萨科塔是在急行军中遇到的。
卡兹戴尔离维多利亚也有段不小的距离,隔着莱塔尼亚和叙拉古,为了防止行军中暴露行踪,部队直到伦蒂尼姆附近都要急行军,中间不能停下。
大概是在第二天正午,他们迎面撞上了一群磐蟹的埋伏圈,对于这种不自量力的自杀行为,大君亲卫们用十秒钟的时间将它们屠了个干净,然后在不远处找到了一辆运载车的残骸。
这两个小家伙当时就躲在车子的后车箱里,被亲卫们闻着味砸开车箱门,拖出来就要就地正法,还好杜卡雷及时赶到,救下了这两个倒霉孩子。
两只小家伙被他拎着带给特雷西斯发落,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你们叫什么名字?”
两只小家伙抬头挺胸,一米六左右的身高,配上诗歌班的学生服,像是在面见校长。
先是身为姐姐的萨科塔上前,这孩子留着深蓝色短发,呈刺猬状,刘海齐眉,眼眸是深棕色,神态自信,摆着男性化的姿势。
“报告长官,我叫索菲亚,这是我的妹妹,黛夕安。”
索菲亚语气铿锵有力,而黛夕安听到姐姐在提她名字,同样上前一步,言语间不含一丝情绪波动。
“黛夕安,八岁,拉特兰国立小学唱诗班六班学生,姐姐也一样。”
特雷西斯略微惊讶,仔细观察这个叫黛夕安的萨科塔:暗紫色长发及腰,深黑色瞳孔,面无表情,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身上背着的大型铳械,那把狙击铳几乎有她人这么高。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废物姐姐又没考到铳械持有证书,拉着我去找去叙拉古的运输车队,想去那散心,中途被源石生物埋伏,我们所在的车辆与车队失散了,之后被掀翻,司机先生被拖出去吃了···…之后,就碰到了先生们相救,中间隔了大概6个小时。”
“为什么全怪我啊,明明你也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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