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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半夜被狗吠惊动起来查看情况的人陆陆续续各自回了家,什么都没找到,算是好事吧?只有葛老三在家遭遇了人生中第一次鬼压床。
迷迷瞪瞪间,葛老三感觉自己醒了,又没醒,因为眼皮重到根本睁不开,身上也毫无力气,甚至连手指都动不了一点。
思维却越来越清晰,能感受到自己生命力的流失,葛老三想惊叫,但是喉咙不受控制的毫无反应。
葛老三是读过几年书的,成绩还属于不错的那一类,他知道人的肢体都是靠大脑给出了指令以后才会有动作。
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大脑指令发出来了,结果全身都罢工不听指挥了。
葛老三自然也是知道老一辈的人的说法的,鬼压床嘛,但是其实他并不怎么相信,因为在农村还有另外一种说法,如果人睡着了以后,床头爬了大蜘蛛,一泡蜘蛛尿就能让人魇住醒不来。
虽然都是没有科学依据的旧时代说法,但是此时此刻的葛老三宁愿相信自己床头爬了一堆蜘蛛,还尿了自己一脸,也不愿意相信鬼压床。
然而葛老三的独自倔强并没有什么卵用,葛老三听着枕边人并不算太大的呼噜声,埋怨起这个婆娘对自己是一点真心没有,刚才狗一直叫也不管,自己出门她也没反应,现在男人都快死在身边了,这个女人也不知道。
窒息感和虚弱感越来越强烈的一刹那,葛老三的思维越发活跃。
他想到了小时候被母亲呵护、被母亲照顾、长大了母亲为自己操持结婚生子、母亲生病了也不舍得花钱、母亲甚至为了不拖累自己,在病重实在无法起身之后是自己吃了耗子药走的。
想起这些种种,葛老三心痛到无以复加,他对不起生他养他的家人。
而身边这个婆娘呢,她是怎么对待母亲,又是怎么对待他葛老三的?吃要吃好的,穿要穿新的,活也只干最轻省的,从来不关心自己,总往娘家搬东西,恨不得把婆家所有家当都给娘家送回去,哪怕在婆婆重病之际也没有煎过一碗药,反而是看见老人要不好了转身就回了娘家。
越想越气,葛老三思绪开始模糊之际,恨恨的想:如果我现在就下去了,也要带走这个没心没肺好吃懒做的婆娘!
就在葛老三以为自己快要噶了的时候,突然一阵轻松,身上的重压一下就没了,手脚都能动了,本来无法呼吸的口鼻仿佛一下子被松开了,大口大口的新鲜空气灌进鼻子里、嘴里。
葛老三躺在原地喘着粗气,好似拉风箱。
动静太大把旁边打着小呼噜的媳妇吵醒了,女人翻身眯着眼睛撑起半边身体看向葛老三,伸手恨恨的拍在葛老三的肚子上,呵斥道:“大半夜的你干什么?让不让人睡了?”
说完也不管葛老三的反应转身背对葛老三又继续睡了。
葛老三没有说话,他还没缓过来,眼角余光冷冷的瞥着这个同床共枕好多年的女人,可惜对方又打起了小呼噜。
余青青眼看葛老三快不行了就飘了起来,也没管这两夫妻的小官司,迅速飞了出去,还特地到大黄的窝前停留一阵。
大黄一声没吭,睁着眼睛把狗头埋进自己的爪子下,小眼神四处飘忽,一副好不无辜的样子。
看了一阵,余青青觉得没啥意思就飘走了。
月光依然很亮,但是现在余青青已经看不上这点能量了,刚才从葛老三身上吸取的能量迅速的壮大了她,她感觉现在可以绕村子快速飞上几十圈。
但是余青青并没忘记自己之前的虚弱,她不能自满,她还需要继续壮大自己,她还要找仇人报仇。
于是这一夜,落霞村里有四家男丁都遭遇了鬼压床,差点就能见到太奶的那种。
但是这几家人家里因为各种各样的龃龉,早起以后不是跟媳妇吵架,就是跟父母闹分家,还有起来打孩子的,也就还没抽出空研究这莫名其妙的鬼压床。
第二夜,余青青熟门熟路的寻找了新的目标,这晚她控制了自己的效率,在她能自由活动的有限时间里,吸了七个壮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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