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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阳峰顶,位居正中最高处的是一栋圆溜溜、光秃秃的巨大建筑。
乃是三阳峰峰主叶向天自居的“向日宫”
。
白玉为墙、精金作顶,尽显奢华宏伟。
宫殿虽然模样古怪,但这并不是审美的问题,而是阵法所需。
整座山峰便是一个庞大的聚灵阵,从四面八方源源不断地汲取火之灵气,汇于峰顶,在向日宫处灵气达到极限。
整个宫殿常年明亮,日夜不减其辉,这圆溜溜、光秃秃的建筑仿佛是山顶所生的第二个太阳,照灼人眼,不可逼视。
向日宫的东侧,稍矮一些的建筑便是传说中的“金凤台”
了。
叶向天没有胡夸海口,这的确是他极为用心的作品。
名称“台”
,其实确是个精致却并不小巧、占地极大的园子。
推门而入,仿佛从喧闹的城市进入了山林。
金凤台内布置了大小七个连环阵法,身处其内,除非有心,否则耳中只有鸟鸣啾啾、流水哗哗。
纵然大陆地动山摇,此处亦不能感受到丝毫的震颤——除非整个三阳峰倒塌了。
聚灵大阵将向日宫弄成金光闪闪的古怪模样,然而身侧的金凤台内却感受不到任何刺眼的光亮,只有柔和,四季如春,鸟语花香——虽然牺牲了一部分聚灵的效果。
郝仁站在这团花簇锦、极尽幽静的园子中,眼见着假山嶙峋、流水潺潺、亭廊错落,在清爽宜人的和风中忍不住心情大好,想要吟诗一首: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
不对,这诗念得不贴切,因为那条“金凤”
苏予宁,压根就没有来过这里,更不谈在此居住了。
胡思乱想中,忽听有人吵吵闹闹地走了过来,一人高声叫道:“师兄!
张师兄!
念在大家同是姓张,五百年前是一家的份儿上,您就给小弟一个准话:到底小弟犯了什么错误,要被发配到这金凤台来?到底还有没有出去的希望?”
郝仁循声望去,见两人急匆匆向这边走来,一个走得急,一个追得急。
前头那人中年模样,颇有些眼熟,仔细一瞧,中等身材、皮肤微黑、相貌硬朗,正是与郝仁当了半个月邻居的张晓风。
只是原先乱糟糟的头发此时已梳了四方髻,中间插了支玛瑙的钗子;灰不溜秋的外门杂役服已换成了丝锦的长衣,颜色颇艳;腰间挂一组温润剔透的佩玉,随着脚步发出清脆悦耳的撞击声。
——这厮突破了离合境,从外门升为真传,气色焕然一新,差点没认出来。
追在后头的是个少年,杂役的打扮,相貌颇为英俊,只是腮帮略阔,未免少了几分秀气。
少年追着张师兄,边走边喊,张晓风不耐,顿足回头道:“犯了什么错误,你自己没数么?整个三阳峰,可有比你更懒的人?”
少年道:“懒是懒了点,这我承认,但也没有耽误事啊!”
张晓风道:“没耽误事,那是其他人看不下去,把你的活儿干完了!”
少年犹自强辩:“总归该做的事情没耽误便是!
况且我修行也没耽误啊!”
张晓风道:“八年才入练气三重,好大的进步么?”
少年道:“这不是还有二十年才练气一重的么?郎飞白都没受罚,怎么轮到我?”
张晓风被他一句接一句地顶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问:“我问你,你就没有犯其他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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