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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金凤台中传来了扰人清梦的大吼:“郝仁!
三德子!
都什么时候了,还死赖在屋里么?今天的功课做了没?”
啥功课?
郝仁开了门,阳光直射,一时间耀得他眯了眼,更见迷糊。
一旁的张三德也开了门,同样的睡眼惺忪,不过准备得倒是充分,左手拿了扫帚,右手提着簸箕,叫道:“师……咳咳……师兄……咳咳咳,师兄?啥事啊?我正打扫屋子呢。”
中途的几声咳嗽是为了清嗓子,朦朦胧胧迷迷糊糊,以至于声音都哑着还没睡醒。
“哼!”
张晓风师兄冷哼一声,转头又去打量园子里的景物,没找到什么漏洞,于是又哼了一声,道:“仔细关照着!
若是这园子里少了一颗花、死了一条鱼、长了一根杂草,为你们是问!”
张三德讪笑着迎上前去,道:“师兄,今天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按规定不是半个月才查一次功课么?”
“谁规定的?你规定的?”
张晓风淡淡地道,他把目光转向了郝仁,眼神略微地柔和了下去。
郝仁适应了阳光,晃晃头彻底醒了过来,此时也把目光投向了这位张师兄。
唔……人模狗样!
当初同为杂役,相为邻居,不也照样是个泥腿子么?
张晓风道:“郝师弟!
原来你还有个在朝阳峰做真传的亲戚么?怎么不早点让我知晓?”
原来是苗苗表妹的事。
只听张晓风接着道:“苗师姐清早便到了,说是要见你。
只是这金凤台师父特意交代了,闲杂人等不得入内,我苦苦哀求几位师兄师姐,费了好大的口舌、花了好大的心思,这才勉强将苗师姐带了过来与你相见。”
言下之意,自然是要郝仁承他的人情。
只是,你怕不是弄错了,怎么是苗师姐?表妹不是叫苗苗么?难道她的名字叫苗苗苗?
郝仁问:“表妹在哪儿?”
“跟我来,苗师姐便在门外等着。”
张晓风边走边说,“金凤台的规矩是师父定下的,谁也不能违背。
按说你们到此处做杂务,也是片刻不得离开的,我向陈师兄、居师姐他们苦苦求情,才得了同意,勉强让你出门一会儿……”
郝仁接口道:“不错!
否则岂不是冷了朝阳峰同门的心?”
张晓风一滞,继续向前走,郝仁又问:“张师兄,我进了这金凤台,虽然做得只是种花养草的工作,但按着规矩,既是三阳峰的杂役,每月也该有微薄的俸禄。
上次张师兄来时,说我尚未参加品定,三德子受了罚,品定也有了变动,故尔我二人俸禄尚不明确。
但既然出不去,我两该怎么参加品定大会?当时托张师兄打探咨询,不知这次可有结果?”
品定大会,并非只是品定修为,而是全方位的评定。
同样是练气三段,一个药师跟一个只会挑水砍柴的杂役,其贡献能一样么?其俸禄能一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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