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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因着这样的姿势动作靠得很近,几乎与颜方毓握着容秋的下颚,在他颊边留下指印时一样近。
只是那时容秋神经紧绷,只顾得上战栗,竟没注意到这点。
而此时此刻再没有别的干扰,似乎连虫鸣都隐去,于是万籁俱寂,容秋好像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和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他被对面的人握在手心里。
这样近的距离,容秋能看见颜方毓眉间碧蓝的宝石,每一个璀璨的切面上都映着一个呆呆傻傻的小兔子脸;能看见他长长的、漂亮的睫毛遮住了一半的眼睛,又被自己无法压抑的鼻息吹得微微发颤;闻见他领口里、长发间隐约又清淡的香气……
他们离得好近啊。
一个莫名的念头忽然闯进容秋的脑海。
他又想和老婆互相舔舔毛了。
凉滋滋的指腹在容秋颊边轻轻抚动,仿若一道抓不住的柔风,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意味。
只是此时的小兔子并不了解什么是“缱绻”
,但他忽然就明白,为什么对于人类来说,兽类的“舔舔毛”
也是色色的一种了。
他想贴近,想触碰;
想知道口感,想尝尝味道……
这种似乎同饥饿一样是很难以忍受的,是印刻在人类血脉中代代相传的某种本能。
不用去刻意教导,是天生就会去懵懂追随的欲想。
仿佛被近在眼前的美色蛊惑一般,容秋缓缓眨动着眼睫,向他曾稀里糊涂舔过地方靠近……
——然后被捏着他下巴的手指制住了。
耳边似是能听到美梦破碎的声音,容秋从那种梦游般状态中倏然回神。
他“刷”
地瞪圆眼睛,冷不丁与颜方毓似笑非笑的眸子直直对在一起。
容秋扭捏地哼哼:“唔……”
下一刻,自己的下巴被松开了。
“好了。”
颜方毓轻轻推开他的脸,不再理人,只垂首自顾自理着微乱的袖摆。
容秋晃悠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半直起身,像只讨食的小狗一样歪向前方。
如果不是还有一只枕头横在两人中间,他整个人几乎都要栽倒在颜方毓怀里。
他赶忙坐直身子,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腮帮。
之前火辣辣的痛和凉滋滋的舒适都已然不再,曾经留着指印的位置摸起来温热细腻,与其他地方的皮肤毫无差别。
显然颜方毓已经用灵力将淤血推开了。
纵使这痕迹本来就是颜方毓留下的,可他这样温柔地帮自己治疗,容秋便依旧会难以抑制地觉得欢喜。
“好了。”
颜方毓又重复了一遍,不知是说给容秋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已经不疼了就快点睡吧。”
他轻声说,“你不是很喜欢这张床吗?”
容秋把下半张脸埋在抱枕后面,眨巴着眼睛瞧着他:“那颜哥哥呢?”
“说好了要一起睡的……”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小声嘟囔,“我都求了好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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