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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师现在的主要工作内容就是带学生,很少亲自制壶了,一般都是兴致来了,或者上级有特殊任务安排,他才会制壶。”
“那如果我让外宾下单呢?”
“也未必。”
“愿闻其详。”
“我老师,其人清高、为人耿介,极具风骨,因为壶,他没少得罪人。他常跟我们这帮学生说,跟我的人,无文化者得我技,有文化者得我艺。他就是这么一个不愿低头,坚持自我又骄傲的人。”
“因为壶得罪人?”
“是啊。”高姓学生叹了口气,道:“我老师有一个养子,被下放农村。当地管事的放出风,只要他肯送把壶来喝喝茶,就让他的养子提前回城,可我老师就是不肯。”
“为什么不肯呢?这个就有点迂腐了吧?他的职业还不就是制壶匠,给人做壶不是应该的吗?”
“制壶是我老师的职业不假,可我老师认为壶就是他的人格,他不可能拿壶去做交易。到现在,我老师的养子还在农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城。”
“哎,能坚守气节的,尤其是在那个时期,不容易啊。”
“谁说不是呢,他们都说我老师不通人情事故。曾经有一个大领导路过陶都,在我们紫砂厂参观,专门到我老师家里拜访,言谈之间对我老师的壶爱不释手。”
“我们当地的领导很着急,悄悄对老师说,顾辅导,能不能给首长一个面子,你猜我老师怎么回答的?”
“怎么回答的?”
“我老师面无表情地明确表示,顾某无壶可赠。”
“这不是得罪人吗?”
“我老师可没少得罪人,尤其是上面的领导。今年开始评全国工美大师了,省里一位领导直接打电话给我们厂,说我老师可以评,但是,得要他送两把壶来。”
“不用说,又没给呗。”
“对啊,我老师十分反感,直接把评选报名表往他办公桌抽屉里一扔,说,不参加了,让别人评去。”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连领导都不给面子,看来想搞到顾大师的壶,不容易啊。”李国庆嘬起了牙花子。
正在两个人感慨间,一个约莫有五十来岁、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拎着一个饭盒从外面走了过来,高姓学生忙掐灭了烟,恭恭敬敬对着老太太说了声:“师母好”。
老太太冲高姓学生点点头,微笑了一下,进了车间。
“师母?”
“是的啊,她是我老师的妻子,我师母比老师小十一岁,两个人感情很好。师母最是勤劳朴实、贤惠能干,对我老师照顾得无微不至。”
“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好女人。”
“你说的对。我老师喜欢吃糯米粥,但不能熬得太烂,而是刚好熟了,米还有点筋道那种。师母每天晚上泡好糯米,早上用煤球炉熬粥,一直守在旁边看着火候。”
俩人又在车间门口聊了一会儿,抽完烟,进了车间。
顾师母正在用筷子,一筷子一筷子喂顾大师吃小菜,吃几口,还用手绢帮顾大师擦擦他的嘴角。
本来因为食堂的伙食不好没吃多少晚饭,到现在有点饿的李国庆,瞬间撑着了。
家人们谁懂啊,夕阳红牌的狗粮才最噎人的啊。
再看看顾大师的助手和学生们,大伙早就见怪不怪了,低着头干着自己手上的活儿,李国庆甚至都替他们感到可怜,有这么一个工作狂,又大把大把给他们塞狗粮的老师,何其幸也。
“阿宝,你又流血鼻涕了。”
顾大师的话打断了李国庆的神游遐思,抬头看时,只见顾师母手里拿着一片粉红色的卫生纸,卫生纸上面是黑色的血渍。
“没关系的,可能是最近天干,有点上火。”
“血鼻涕!!!”
李国庆突然想到了什么。
顾师母收拾好饭盒就走了,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顾大师终于完成了生胚,也把助手和学生们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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