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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石白鱼有些静不下心来,他趴在宋冀怀里,手指捏着他头发绕啊绕。
“睡不着?”
宋冀环着他的腰,满眼纵容。
“宋哥。”
石白鱼抬头看向宋冀:“你这么卖力都没有揣上,种子全洒在干土上,是不是有点冤啊,感觉挺浪费的。”
宋冀:“……”
忽然有点好奇鱼哥儿的脑回路。
“如今更糟。”
石白鱼叹气:“田照犁,种兜了扔,更浪费了。”
宋冀:“……”
“就算是干土,好歹还有发芽的几率。”
石白鱼一脸可惜:“这兜来扔了,可就一点几率也没了。”
宋冀:“……”
石白鱼皮完舒坦了,刚准备翻下去睡觉,就被宋冀用力箍住了腰。
“无妨。”
宋冀眼神深的可怕:“干土时不时锄一锄,待的下种浇灌之时,自然会松软肥沃,发芽的几率也会大大提高。”
“那锄吗?”
石白鱼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
“胃不难受了?”
宋冀挑眉。
“本来也没多难受。”
石白鱼在他肩头蹭蹭脑门儿:“你这进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干土本来土质就不好,要是放置干化成了石头,回头再开荒可就费劲了,别说松软肥沃,怕是锄头都得断。”
宋冀:“……”
这都威胁到断锄头了,还能怎么着,自然是不能懒惰,得勤加耕锄了。
翌日一早,石白鱼这片旱地还沉睡的时候,宋冀就去了一趟王木匠家,把该交代的交代了,便回来收拾收拾,打包石白鱼出了门。
石白鱼是在宋冀背上醒来的,看到熟悉的山林小路,一下就反应了过来:“我们这是去木屋吗?”
“嗯。”
宋冀这次什么都没带,只背了石白鱼:“今儿在木屋住一晚,明儿一早下山。”
官府的人估摸着下午能到,到时候就要进山,不知道多久才能出来,所以今天一天,宋冀都准备空出来好好陪石白鱼。
“我们今天都待上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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