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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景水旁边的一个书生朝金景水喊道:“金兄,在下也无趣得紧,可否借手稿与我一观。”
金景水看向杭舒章,杭舒章点头。
结果那书生看完之后把手稿往地上一摔,大骂道:“呸,在下还当阁下写的什么高雅诗文,竟然写的是市井话本,还写什么女娘为将,当真是滑稽可笑。”
金景水皱着细眉,口气冷冷的说道:“纵使手稿所写不入张兄的眼,张兄不看就是,摔人手稿是何道理?”
“在下就是看不惯这些奇谈怪论,我辈读书人当心存高志,怎可用生平所学去写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杭舒章看着义愤填膺的张姓书生,冷声说道:“烦请这位仁兄把在下的手稿拾起。”
“哼,在下奉劝你还是尽快把这些手稿烧毁才是。”
张姓书生冷哼一声,昂着个头颅,好似高山上的孤松一般桀骜。
牢里其他人见到这边吵了起来,当下纷纷起哄让金景水把手稿念出来。
“金兄,把手稿念出来,让大家伙评判一下。”
“是啊,让咱们也瞅瞅这写的是什么让咱们的张大才子如此生气。”
“快念。”
金景水看向杭舒章。
杭舒章皱眉。
金景水看到杭舒章不说话,弯腰把手稿捡起来整理好之后还给了杭舒章。
而后朝着四周起哄的人说:“各位恕罪。”
众人看到金景水明显偏向杭舒章,当下朝着张姓书生说道:“羽寒兄,烦请你说与大家伙听听。”
张羽寒冷哼一声,“各位恕罪,在下不屑读此糟粕之文。”
两个知情人都不肯说出内容。
众人把矛头指向了始作俑者。
杭舒章。
“这位兄台大才,既是写出来的文章岂有自珍的道理,说将出来大家伙一起品鉴品鉴。”
“是啊,这牢里时日不分昼夜,无趣得紧,说出来大家伙一起探讨探讨。”
杭舒章只是气愤张羽寒摔自己手稿,本来所写之物本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当下拿出说书的架势。
“在下以说书为生,若是诸位觉着好,有钱捧个钱场,无钱捧个人场,听得高兴处,烦请喝一声好。”
“好。”
当下立即有人附声。
张羽寒原就看不上杭舒章的话本,当下一听杭舒章是一个下九流的说书匠之后,更是不屑,见得杭舒章朝牢里其他人说书讨赏,心下更是鄙视。
杭舒章抑扬顿挫的说着自己的话本,牢里的这些人大部分人家中富裕,听着杭舒章新奇的话本,一时入了神。
之前倒不是没有听过话本。
只是写话本的人大部分都是郁郁不得志的穷酸书生。
爱在所写话本中卖弄文采,不是这个云,就是那个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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