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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尴尬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愣了半天,才回头埋怨起海云舒:“都是你,事先不把话说明白,害得我在母亲面前胡言乱语。”
海云舒心里冷笑。
有她说话的份儿吗?
从刚才一进门,程子枫就先指责她管家不利,嚷着要严查严办。
等得知了是自己亲娘、亲弟弟闯的祸,不仅不追究了,反倒又冲她撒起火来。
当真是好规矩,好家法。
从没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海云舒偏不给他这台阶:“如今侯爷已查明真相,准备怎么发落啊?”
程子枫杵她:“发什么落。
你别给我添乱。”
“我见侯爷言之凿凿的,还以为你真要给祖宗们讨个说法呢。”
程子枫脸红一阵,白一阵,嘴上硬道:“你个妇道人家你懂什么?这个家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海云舒冷冷道:“侯爷与其在这儿骂人,不如想想怎么修缮祠堂吧。”
“怎么修?自然是照原样修!”
说得轻巧。
程氏家祠建的极具考究,玉石牌位,金边神龛,主梁柱更是用得金丝楠木,顶上铺得是云纹琉璃砖瓦。
哪一个拎出来,都是价值连城。
且不说这些,单单院子里那颗千年银杏,都是花百金从岭南运回来栽种的。
五代人养了上百年,如今一把火烧没了,还从哪去找第二棵?
海云舒接不了这项苦差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银子,侯爷还叫我照原样修祠堂,我修不了。”
程子枫气得不行:“钱,钱,又是钱!
你好歹也是当家主母,就不能想想办法。”
这会儿又想起她当家的事了。
“我已经把嫁妆都贴进去了,侯爷还让我想什么法子?”
程子枫:“我可是听说,这回湖广闹水灾,你们海家粮行的米涨了不少价,没出半月被抢购一空。”
海云舒听了这话都替他脸红。
好歹也算是勋爵人家,累世富户。
怎么眼光短浅到如此地步?
身为主君,不想着自立自强,天天就只知道把眼睛盯在岳丈家的银子上。
真是无耻之尤。
海云舒直接捅破他的小心思:“侯爷又想让我去娘家要钱?”
“你不去难道要我去吗?
“姑爷家遭难,作为亲家,他们不该搭把手帮一帮吗?
“什么都让我操心,我还要你做什么?!”
说媒
海云舒回怼:“侯爷,这家可不是我要当的。
“之前你躲在凤林庄,母亲叫我当家去救你,我照做了。
“后来,又是四弟妹管家不利,赔了好几间铺子,你们才又把对牌钥匙给了我。
“顺风顺水时,你们把持着家业,天塌地陷了却叫我往上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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