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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为什么要让我遇到你这种人!”
“为了收拾你,替天行道。”
陈聿修长发散在背后,衣带不系露着胸膛,俊邪的脸笑起来让温言看得一愣,他不怎么爱笑,一直都阴森森的。
温热的薄唇在用力吸吮她的肌肤,还连带齿咬,温言偏着头,唇张启不时有喟噫声,手指紧掐着有力的手臂。
在丧命和屈服之间,她选择了屈服,不想被这地头蛇给埋了。
她是被蒙着眼睛送到了客栈前,那庄子在哪里完全不知。
温言泡在热水里解乏,脑子木的运转不起来,她在陈聿修的府上,并没有见到穷奢极欲的生活,他收那么多税,哪里去了。
在思考的温言,被脖间的一抹冷激灵回神,不知何时,锋利的剑刃在她的脖侧了,来人站在她背后,温言看不到他的面容。
“你和陈聿修什么关系。”
“上下级关系,来查他。”
温言心里骂陈聿修也不把司狱弄的牢固些,那个女刺客居然被救走,害她也跟着有危险。
身后的人没料到是这个结果,迟疑过后又问,
“你是谁?”
“温伯候之女,温言,亦是当今大皇子之妻,大驸马。”
剑收回,没多少恭敬意的话,
“大驸马恕罪,在下不知。”
提前结束泡澡的温言,心情不愉的看着不速之客,那个女刺客的同伙,姜伯渔。
见到傅明庭手中斩昏官的御赐剑后,姜伯渔请温言伸冤,他的师妹庄穆凝被陈聿修带走下落不明,以及庄家上下一百零六口人遭灭门的惨案。
“证据呢。”
温言手指敲桌,心下对这种江湖人印象很差,仗着武功高就随意出入,让她很没安全感。
“证据在师妹手里,大驸马你只要救出她就能得到。”
姜伯渔双手抱臂执剑,淡淡看着听都没听过的大驸马,但钦差印鉴他认得,那御赐剑也是真。
哪里来的疯子,开口伸冤没个证据还要她去救人,温言喝了口茶水,想打发他走,
“没证据本官也很难办,不如你去找谢知繁谢大人,请他帮忙,他现在就住在驿站里,本官可以给你写封引见信。”
“谢大人有御赐剑吗?”
“没有。”
“大驸马,小人还是想请你伸冤。”
这草民,哦不,这刁民也不傻嘛。
温言没办法了,轻咳,
“先生,你说呢?”
傅明庭斜她一眼,现在知道要叫先生帮忙了,不知所踪害他着急,但现在也不是和她算账的时候,
“姜大侠,可否借一步说话。”
傅明庭看起来比温言靠谱多了,姜伯渔点头与他离开。
隔天,温言瞧见姜伯渔还没走,就问傅明庭怎么回事,当得知他是她新的侍卫时,温言非常不情愿,
“他那什么态度,我不要,让他走。”
姜伯渔朝她凉凉瞥一眼,不情愿的意思也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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