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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没有能力,身后没有人,家中护不住。
民女除了顺水推舟,趁势为自己谋个更好的出路,还能怎么办!”
赵钩弋声声泣泪,指天发誓:“那些恶霸与民女毫无干系,民女恶心他们、痛恨他们还来不及,如何会刻意请他们来欺负自己。
民女今次句句实言,绝无虚假,若有,便让民女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赵钩弋伏身再拜:“殿下,家中接手茶寮近两年,这两年已经是父母找各种借口扯官府大旗,尽最大努力保住民女的极限。
“眼见就要护不住了。
所以……所以民女才会那般着急想要脱困,那日才会……“民女属实不知殿下二人身份,如今知道,怎还敢有半句谎话。
此前不知尚有理由可说,知道再做,岂非欺君吗?“殿下,民女万万不敢的。
请殿下明察。”
言语真切,态度诚恳,没有半点当日茶寮的撩人姿态。
刘据不置可否,认真端详着她。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她这容貌在平民之家确实容易生出祸端,尤其还是道旁茶寮,形形色色人员路经之地。
他神色闪了闪,看向刘闳:“你是什么意思?”
刘闳望望赵钩弋,望望刘据,面露犹豫。
“有何想法,直说便是。”
刘闳这才开口:“太子哥哥,我不知她之前设计过你与父皇。
但那个恶霸我让人移交给官府,官府已然按律定罪。
“我还让人查问过,那恶霸对她的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种事以前也做过,上回说给她三个月时间考虑。
前日恶霸是见三月之期将至,去询问她答案的。
“这三月间,恶霸总共问过四次。
当日明显已经问得不耐烦了,不想再给她脸面才会动手。
我觉得恶霸之事应当不是她设计。”
刘据点头:“所以呢?”
“所以……”
刘闳抿抿唇,忖度着开口,“她既有前车之鉴,自然不便留在宫中了。
但她所言容貌之事是个问题,若无人护持,确实可成祸患。
“我若现在赶她走,她只怕真会落入虎口。
所以我想着,既然太子哥哥与父皇大度,不计较她先前之举。
不如我买个庄子,将她安置去庄子上。
“她可以在庄内织布耕种,借以为生。
放话出去,那是我的庄子,自然没人再敢为难她。
她可以安稳过活,也不枉我救她一场。
而且……”
刘闳看刘据一眼,又低下头:“我在宫外有庄子,还可以向太子哥哥一样,种点农物,偶尔去瞧瞧。
我答应父皇要向太子哥哥学习的。”
刘据眼珠转动,翻了个白眼:“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难道不是想有个借口,能向父皇请求多出宫几l次?”
刘闳不好意思讪笑:“确实有此意,什么都瞒不过太子哥哥。”
刘据哼哧:“你玩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当然瞒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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