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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松开裹着透明津液的红肿奶尖,顿了顿,突兀道:“不讨厌。”
谢行莺发愣,呆呆看着他,少爷情动地舔吻她嘴角,哑声:“确实有点蠢,但是不讨厌。”
他第一眼就觉得她可爱了。
真的,好可爱。
小腹一挺,粗硬硕大的龟头顶开肉缝,谢行莺敏感的花穴一搅,分泌出汩汩蜜液,夹在他腰上的腿疯狂挣扎:“啊呜不不要”
少爷俯身压下去,含住她湿艳的两片唇瓣,咬咬牙,义无反顾莽肏进去。
“啊!
!”
谢行莺纵然被堵住唇舌,依旧发出一声凄艳地尖鸣,没有扩张过的狭窄甬道像被一道惊雷撕裂开,电流贯穿大脑,脚趾都疼得绷直,全身肌肉痉挛抽搐着,艰涩的泪水喷涌而出。
谢行莺神智迷蒙,哭哑了嗓子只得大口呼吸,后知后觉少爷松开了她的嘴,才支离破碎地啜泣:“疼我好疼呜啊要死掉了”
少爷被过于紧致的柔嫩花壁挤得闷哼,隐忍的汗液混进她的泪珠,又一同汇入身下泥泞的淫水,他手足无措,只得不断吻掉谢行莺脸上泪痕,身下却忍不住继续向深处探入:“忍一下放松马上就不疼了”
他每发狠凿弄一下靡软的花穴,又会轻轻落下一个缠绵悱恻的亲吻,谢行莺连挣扎都失了力气,歪着脑袋好像快凋零的花朵,戳一下就要碎掉,被迫迎合他的强势占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蜜穴完全湿润,甬道被捣成春泥,竟逐渐适应雄壮性器的存在,谢行莺抬起下颌尖儿,搭在他肩上,顶到花心时她梗着脖颈“嗯呜”
出声,奇异的酸麻混着舒爽从尾骨一路攀爬上来:“嗯啊不”
少爷察觉到她的变化,啄一口她沁出细汗的侧颈,托着她的腿窝又抱紧些,提胯猛凿那处,谢行莺疯狂摆着软腰,眉眼不自觉点缀上媚态,喉咙发出乖淫的娇泣:“啊嗯哈不要了呜呜要烂了”
他没有说话,动作却越来越快,粗长肉棒钉到了最深处,又准又狠,谢行莺的理智几近被捣碎,花穴大开迎接男人的驰骋,她泄着喷泉一样的淫水,摇着雪乳颤抖出声:“呀啊啊太快了要去了不唔啊”
漂亮的脊骨绷成紧弓,谢行莺尖叫着飙射出一弧透明的蜜潮,娇软的穴口不住收缩讨好肉棒,潮吹几乎耗尽了力气,她软绵绵趴伏在少爷胸口,泪眼朦胧地喘息着。
下一秒她又被诱哄着提抱肏干,少爷仿佛不知疲倦,一盒避孕套用掉大半,从洗手台到浴缸再到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得谢行莺骨头都要散架,身上随处可见被冲撞出的青紫印记,一直干到后半夜她双眼困得再睁不开,瘫软在他臂弯里,他才终于不情不愿地停止这场荒唐。
床上少爷伸手将谢行莺捞到怀里,下巴抵在她脑袋上,正面搂抱着睡去。
两小时后,他昏昏沉沉地贴到谢行莺滚烫的额头,下意识颦眉,然后瞬间惊醒。
弹跳坐起身忙不迭去开灯,无措摸着她泛起不正常潮红的脸,反复试探额头体温,终于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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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是真禽兽啊,总结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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