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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温稍愣,笑了一下又说道,“那赚了不少啊,听说你这酒吧开在八合街,那地儿租金了不少。”
与方才的质问不同,这会儿晏温言语中都掺了笑,听着轻快的很,可黎江白却像是倏然紧张起来,脖颈愈发的梗,梗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不少。
“没赚多少,”
他轻轻咳了一下,试图将那脱了轨声音给拽回来,“去年开店的时候全投进去了,还有我妈妈的一部分遗产,今年才看着些盈余,我爸的遗产也投了一部分进去,下次去看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老人家交代。”
说着他抬手揉了揉眼睛,然后用力挤了挤,挤出一滴泪来,刺的眼通红。
“没睡?”
晏温见他还要揉,忙抬手拦了下来。
“没呢,”
黎江白笑笑,眨了眨眼缓解酸涩,“下了班就来等你了,下雨天路不好走,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
一双泛红湿润的眸子,配上黎江白这带着疲乏的声调,衬得这几十个字格外的软乎,格外的惹人疼惜。
“给我打电话啊,”
晏温皱了皱眉,抬手在黎江白额头敲了一下,用劲儿不大,透着心疼的埋怨,“知道约我来这儿不知道打个电话问问我到哪?就坐这里傻等着?”
“快没电了啊,”
黎江白勾勾唇角,翻开手机给晏温看,屏幕亮了起来,呼吸灯还在不停的闪,“你看,就一格电了,南枝疯了一样给我发消息我都没敢看。”
南枝是黎江白大学时候的朋友,管理系的,比他大两届。
“南枝?”
晏温想了想,“你那个学长?”
“嗯。”
黎江白点点头,抬手想摁熄屏幕,却不想手机猛地震了一下,自己黑了屏。
呼吸灯也灭了,这是彻底没电了。
厨房的门帘被人撩开,老板娘端着一托盘反身走了出来,门帘在她后背划出一个弧,而后重重落下,拍在另一片门帘上。
热腾腾的豆浆晃出轻烟,又被空调吹散,油条被切成了三段,一旁放着两个醋碟,醋酸味儿混着豆浆香气,变成了一古怪味道。
“来咯,”
老板娘将碗碟稳稳放下,扬唇一笑,眼尾钻出皱纹,“豆浆烫,慢慢吃啊,有什么需要再叫我,我就在后头。”
说着老板娘指了指厨房,门帘还在晃动。
“谢谢。”
晏温道谢,笑的比方才还要公式化,而后他重重吐了口气,挠了挠后脑夹了一截油条,他将油条的一段戳进醋里,看浓深的颜色缓缓蔓延。
糖粒落在碗底,勺子划过卡拉直响,晏温神色不太对,黎江白有所察觉,他放下勺子,小心的试探:“你怎么了?”
晏温咬了一口油条,醋和油一齐浸润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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