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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再拖下去我们都跟着累。”
“找个小岛结婚可以啊,”
琛哥记性好着呢,“可不能带你去,万一你看到把鱼叉又有什么想法拿来戳人怎么办?”
大家哄笑,永恩拿啤酒泼阿琛,琛动作伶俐闪过,酒泼在另一个人身上,是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一脑袋无政府状态的乱发,桀骜不驯的气质搭着满身不安分的暴戾,他狠狠盯住永恩,永恩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要泼你的,我把洗衣服的钱赔给你好吗?”
对方斜斜勾起嘴角,邪恶又危险:“不需要陪我洗衣服的钱,不如陪我喝杯酒怎样?”
琛挡在永恩前面:“对不起,这位小姐不会喝酒,要不我敬你一杯当赔罪。”
乱发男一定故意找茬,他端起酒,不是喝进嘴里,居然尽数泼到阿琛脸上。
永恩这边几个朋友动容站起,对面也站起来一排人,一色十七八岁的男生女生,装扮前卫,跩了吧唧,俱扬着下巴,挑衅十足。
这伙人其实很对暴君文胃口的,他扭扭脖子手腕,和琛与光交换一下眼色,劲头来了,很久没打架,好容易出现个靶子给他练,可不能错过。
带着他特有的自信和嚣张,阿文说,“以寡敌众的事情总是会发生在我身上啰。”
永恩看到光贴近阿文,小声,“永恩晕血。”
阿文回应,“带她俩先走。”
与此同时,阿琛那里已经一拳挥出,阿文跟着冲出去,南极冰带着永恩和阿彼往外走。
阿彼和这三贱客厮混一处的时间够长,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做,永恩的配合度不如阿彼高,她怕琛和文吃亏,频频回顾,光告诫,“别胡来,阿文和琛应付得了。”
永恩没说话,她固然为阿文和阿琛担心,但有另一种情绪冲击着她,原来阿光记得她晕血,他并非如她想象那样,不理她的死活。
酒吧的客人已四散奔逃,瞬间只剩两路人马厮杀混战,桌翻凳乱,玻璃碎裂。
这次战神阿文碰到了棋逢对手的狠角色,更何况对方人多,他们没能如预期中那样迅速突围。
而且敌方很快看出来带头的阿文特别在乎两位女性友人,对着永恩和阿彼扑过来,光加入战团,永恩也不得不晒晒她那三脚猫功夫,护着阿彼别受伤。
一时间拿不下阿文他们,大概对方也焦躁,兜里掏出弹簧刀,惹得阿彼惊叫,“阿文,你们小心,他们有刀。”
永恩是个死没用的银样蜡枪头,陡见刀光闪烁,只觉心惊胆战。
而且因为阿彼这一叫,敌方那个顶着一脑袋乱发的小屁孩重组战术,让其他人拖着阿文和琛,自己朝阿彼这边过来。
暴君怕阿彼出事,玩命撂倒几个,凶猛之态不亚于一头狂狮,对着阿彼和永恩喊,“你俩别怕,不要慌。”
永恩见阿光拎起一个酒瓶子又狠又准又冷酷,对着一个人的头砸下去,血顺着那人头发流下,永恩手脚发软。
但她也被提醒到,拎起不知哪桌客人的啤酒瓶子,自己一只,递给阿彼一只。
阿文已经披荆斩棘地打到阿彼这里,不过几步之遥,却被个臂上有刺青的家伙缠住。
阿彼注意力在啤酒瓶子那儿,正问永恩,“我们也要用这个敲他们的头吗?”
永恩不及回答,她看到乱发男明晃晃一把刀去刺阿文,阿彼怕情人有失,拎着酒瓶过去,阿光见状,毫不犹豫冲向阿彼。
离阿彼最近的就是永恩和阿光,不能让阿彼有事,象一种本能反应,永恩将阿彼推开,阿彼跌进光怀里,挡在阿文身前的是永恩,一种冰冷的疼痛刺穿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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