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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早晨,当炊烟散尽、水缸挑满、鸡鸭喂饱、猪食进圈,村民们的冬闲时光就开始了。
墙靠墙的屋檐下,大家开着玩笑,打着招呼,慢走慢回地串着门,慢到与农忙时的风风火火彻底划清了界线。
母亲手上织着毛衣,脚步缓慢地出去凑热闹了。
年少的我们觉得,大人烧火有神一样的“功力”
,而我们则像那学艺不精的“小徒弟”
。
母亲边伺弄着灶膛里的火边说,烧火要注意方法,别急躁,做事要有耐心,我们似懂非懂的点着头,那个年代的农村孩子,没有丰富多彩的零食,家里种的红薯或蒸或晒,都吃腻了的时候,烤红薯和土豆就特别有诱惑力了。
当红薯从灶膛落到灶台上时,我们急切地跨步贴近了灶台,手不由地伸向了红薯,滚烫之下,手指在红薯上一伸一缩,急不可待。
馋嘴的模样,大概红薯都知道,我们烤火是为了烤它、吃它,它与烤火是绝配,火唤醒了它那内在的灵魂香味。
撕开粗皱的表皮,颜色鲜黄,热气升腾,满屋飘香,咬一小口,甜丝丝、软糯糯;咬一大口,甜糯里夹了柴灰;一个咬完,嘴角两边像黑、黄彩笔上了色,放到现在就是不讲卫生的典型,会与细菌、病毒挂上钩。
但,那个年代的孩子,那句“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喊得还真不是口号。
我们小时候顶多见过几回赤脚医生。
冬天烤火不吃烤红薯,那都是一个遗憾,烤红薯甜美了年少时的烤火时光。
天气虽冷,但心里却是暖暖的。
所以,年少时的烤火时光,是我们小时候最踏实,也最温馨的时光。
到了晚上,母亲搬出了火盆,烧燃了木炭。
昏黄的灯光下,一家人围坐在火盆边,母亲依旧织着毛衣;闪着点点雪花的黑白电视机,父亲在摆动着手摇天线;我们两眼期待地望着黑白电视机那跳闪的屏幕,它闪一下,我们心里跳一下,心情跟着屏幕七上八下,画面稳定下来,心也跟着平静下来,这时炭火也燃烧得刚刚好。
柔和的温热,从脚底慢慢上升到了头顶,那一刻,炭火与时光相融在了一起,暖得忘记了冬天的寒冷。
相比于柴火,木炭火显得温顺、平和、易掌控。
柴火像个脾气火爆又粗鲁的男子,炭火像个温和又听话的女子。
那个年代的冬天,晚上烤着炭火,看着电视,心里是满满的惬意。
当然,惬意是小孩子的感受,那时年少的我们,还不懂生活的艰辛,不懂现实的无奈,大了一点才知,木炭是要花钱买的。
于是也就想起了,每年的冬天,都有人挑着木炭来村里卖,围观之下,是卖炭人和村里买炭人讨价还价的声音。
用炭火的时间还是少数,因为炭火不熏人,大部分时间还是选择在外面捡野材来烧,米云记得家里只烧过三五回木炭,不知道哪里来的木炭,后来就再也没用过了,只要勤快点,到外面都能捡回一大堆柴火。
随着时代的发展,农村人的生活渐渐好转,到了九十年代,烤火的时光里,烧的已是蜂窝煤,我们家乡叫煤球。
生活向前跨了一步,烤火的方式也跟着前进了一步!
煤球解决了天天烧火的麻烦,像一个成熟起来的青年人。
只要我们用正确的方式与它相处,第二天早上等着我们的还是一炉温暖。
烤火时,无需像柴火、炭火那样,时时注意火势,注意添柴加炭。
但是,它却不能像柴火、炭火那样烤红薯了,方便的同时少了童年的乐趣。
最初的火炉没有烟管通向窗外,刚燃起的煤球散发着刺鼻的气味,通风不良的话有煤气中毒的风险,所以,天气再冷,家里的窗户也会有一扇是打开的。
九十年代后期,烤火桌、烤火罩盛行起来。
火炉算是有了标准的配置,烤火变得更舒适,更温暖了。
烤火的时光里有了麻将声,电视换成了彩电。
邻居们串门更多的是约麻将了。
往后,我们成年,离开了家乡,对于家乡烤火时光的记忆好像更多的是停留在了年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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