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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还是经不起激,林炘爝的底线似乎就是于狐狸精。
他被气笑了,摆动腰身把性器抽出,只留龟头卡在后穴里,顿了两秒后又狠狠全部插入,有意无意地一直磨蹭着前列腺。
本来没什么性趣的我有点受不住狂风暴雨般夹杂着怒火的操弄,不由蹙起眉头。
穴口还是有点火辣辣的痛感,但这并不妨碍快感一层一层堆积起来。
林炘爝问:“哥,你看你现在的样子。
你凭什么不喜欢我?你不和我在一起和谁在一起?吴谦和章砚都把你抛弃了,你还接过别的嫖客,爹不疼娘不爱就算了,现在还在一个野鸡大学念书。
你现在这样子,除了我还有谁喜欢?还有谁会和你在一起?”
他伸手掐住我的下颌,死死盯着我的眼睛:“哥你说啊,还有谁?还有谁像我对你一样这么好?还有谁会这么喜欢你?”
对……没有谁。
不然的话,吴谦也不会抛弃我,章砚也不会和吴谦达成共识。
他一下一下顶腰,肛口的黏液被带得咕叽乱飞,他的胯骨一下一下打在臀肉上,啪啪的声音色情而隐晦。
我分出神去想,同样是肉体碰撞,鼓掌代表了最高的崇敬和谢意,而交媾表示着动物最原始而不堪的欲望。
如果现在的啪啪声是鼓掌,那大概我正在一个盛大的颁奖典礼上。
追光灯打向站在舞台中央的我,而我一丝不挂,是一个恶心的展品。
底下的人叫好、吹口哨,黑暗的观众席透出一双双透绿的眼睛。
是欲望,是贪婪,是恶心的情爱。
自虐一般的想法会让人产生一种自我惩罚的快感,很爽。
大概是因为恶心的人的爽点总是很奇怪。
这么想着,我眯起眼睛,抬腿环上了林炘爝的腰。
林炘爝愣了一下,动作猛地一顿,正想继续刺激我的话语卡在喉咙口,嘴巴半张不张,怔怔地用眼神询问我。
我有些恍惚。
曾经的林炘爝是幼稚的、爱撒娇的,后来的林炘爝似乎成熟了一些。
再后来的他我再也看不懂,甚至会付给我嫖资,又或者一砖头抡到吴谦头上。
而现在,我又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个恶劣少年的影子。
顽劣、不知深浅、没有约束。
受伤的时候会竖起浑身的刺,自己疼别人也疼,用最简单却最恶毒的话语伤害别人,之后又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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