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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昼正要反驳,不是你先给我脸色?预计会卡壳,而且他一旦反驳了,他和季云琅就会吵起来,江昼哪儿会吵架,还不如让他做饭。
想到这里,他抬手,用灵气把锅铲抓过来,踢了踢季云琅的腿,说:“让我下去。”
“这样吧,”
季云琅握住他抓锅铲的手,把他一边手腕解开,跟他商量,“你做饭,做完了,我就亲你。”
江昼:“可以。”
虽然他不会,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季云琅给他做了那么多年饭,江昼没少去厨房看,季云琅厨艺高超,有时候边炒菜边跟他闹腾,还能抽空去添个火,放个调料,做出的饭同样好吃。
小小徒弟尚且如此,他堂堂师尊,做个饭能难到哪儿去?接下来的半个时辰,江昼听到了长这么大以来最令他伤心的嘲讽和怒骂,季云琅太会骂人,他第一次这么狼狈,这么丢人,这么手忙脚乱。
不听话的火和乱窜的烟,难用的锅和挥不动的铲,洒了满桌的调料和滋滋乱溅的油……直到季云琅骂出第十声“废物”
,江昼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
他摔下锅铲,也不管还烧着火,气冲冲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被季云琅拽着绳子扯了回来。
从头到脚不重样骂了江昼好久,又见他这么狼狈的样子,季云琅心情很不错,从身后把他抱进怀里,握上锅铲,接手做饭的重任,顺便亲了一下他耳朵,愉快道:“笨死了。”
“……”
他到底在高兴些什么?季云琅很快准备好了饭菜,端到院子的石桌上。
江昼清理了摔碎的花瓶和丢掉的花,坐到桌前垂着眼不说话。
季云琅看出他不高兴,把筷子递到他手里,扯了扯绳子说:“吃,吃完我再绑你。”
江昼不理他,默不作声闷头吃,吃完一放筷子,伸出手,无声告诉他:绑吧。
骗师尊做饭,其实是想骂人,骂完也不亲,还是要绑师尊。
季云琅,真坏。
季云琅也不客气,拿着绳子走近,抓起他另一只手又绑到一起,确保牢固难以挣脱,满意地拍了拍他的手腕,抓起他要往房里走。
下一瞬,只听见咔嚓一声,江昼生生挣断绳子,弄裂了锁环,然后把自由的两只手伸到他面前。
质量太差,换。
“……”
江昼在挑衅他,季云琅能感觉到,他原先是心疼江昼,不想让他太难受,才换了相对温和的绳锁。
既然江昼不买账,那他就……接下来的整个后半夜,季云琅拿出自己乾坤袋里所有用来束缚人的东西,不管是不是糙硬硌人,毫不留情地全给江昼用上。
然后听着耳边无数声“咔嚓”
“咔嚓”
,眼睁睁看着江昼毁了他所有的绳子和锁环。
季云琅紧张了。
他没东西能困住江昼,但是不绑住江昼,他又不安心。
江昼依然站在他面前,伸出手来让他绑,季云琅站在原地思索了很久,从乾坤袋里摸出一条轻盈柔软的绸带,把他两只手腕系上,然后抓着绸带一拽,把江昼带进怀里,按着他后脑,吻上了他的唇。
这下江昼挣不断了,手放在他胸口,张开唇来回吻,边吻边要把他往后推,最后推得季云琅靠到了墙上,江昼双臂抬起环过他,与他紧密相拥在一起。
月上中天,院落一角喘息交错,两人身体紧贴,借着湿热的亲吻互相撩拨,江昼想他想得不行,这下终于亲到了,就怎么也不愿意放开。
他这么热情,季云琅早被蹭得忍不住,按上他的腰让他贴得更近,却没有更进一步动作,只跟他互相磨蹭着亲吻。
等终于亲累了,江昼微微移开唇,视线放到他侧颈那个快长好的咬痕上,想也不想,低下头,重重咬了上去。
“……!”
他这么急切,季云琅手原本都摸上他了,这一咬,直接让他整个人顿住,旧伤被反复啃咬实在疼,疼得季云琅瞬间没了别的心思,连摸他的手都收回来,抓上他的头发,“师尊,别咬了。”
江昼闻言,不咬了,松开牙,轻轻舔。
咬完人再舔这个习惯,真的不好。
季云琅眸光微动,没说什么,任他舔够了,掰过他的脸,手指探进嘴里捏他的舌头,“小猫小狗都没这么爱舔人,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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