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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看到的那四句,是几日前夫子讲学之时,她又跟夫子顶嘴,脱口而出,没有半分犹疑。”
乐平公主补充道。
杨广盯着手中的字,脑子里却闪现出刚进公主府之时,所看到宇文娥英身旁那一抹亮色,心中便知道,她就是乐平公主口中所说的肖元元了。
心思辗转下,杨广有了想法,首先要知道这首诗是不是肖元元自己写的。
如果是她写的,偏偏写字又难看成这个样子,便是有意隐瞒,另有所图。
居心叵测之人,还是让乐平公主处理掉的好;
如果这首诗不是她写的,那写这首诗的人是谁?若能找到写这首诗人,以此人之文采,才堪大用。
“阿姊刚刚说,她将徐老夫子气走了?”
杨广向乐平公主确认道。
“是,我问过当天在场的嬷嬷和女婢,一字一句听的清楚,不过,那徐老夫子气性大,也是有的。”
乐平公主回道。
“那正好,阿姊把这个人借我用用。”
杨广道。
“你要做什么?”
乐平公主问。
杨广胸有成竹道:“既然要查她的来历,自然要从她的本身查起,午后我先带她去趟贤文馆,会会那些江南来的士子。”
“哦!”
乐平公主放下心来,“若是带她去吵架,应该是输不了的。”
杨广也笑了,“贤文馆的事,阿姊都听说了?”
“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可能没听说。”
贤文馆,实际上是位于崇义坊的一家酒楼,因与太学院仅有一街之隔,又离皇宫很近,且装饰别有雅趣,常引士家学士进出,一为饮酒用餐,偶尔会有人在其中高谈天下大事,算古代的热搜榜单的源头之处了。
可是,近些天来,关于江南反‘五教’的事情,在热搜榜单上久置不下。
虽说朝廷派越国公杨素去江南平叛,已迅速控制局面,但武力打不过是一回事,心里不服气是另一回事。
就这样,贤文馆便聚集了一大批来自于江南的学子,依旧对朝廷强推‘五教’愤愤不平。
尤其在昨天,竟有江南学子与北方学子争执不下,起了冲突。
江南学子口头上赢了,长安士家的手头上赢了!
都没输,便互约今日再战。
杨广奉命任扬州总管,江南平定后,如何安抚民心便是第一要务。
听说贤文馆的冲突之后,便有意想来看看,以便上任之前心里有个底,不至于全无准备。
所以,早间杨广拜访完乐平公主之后,便径直去了贤文馆,早早包了二楼一处座位,等着看午后的好戏。
而肖元元却是在府里用完餐后,乐平公主才派人把肖元元送往贤文馆。
在与杨广见过礼之后,肖元元便按照杨广的吩咐坐在杨广的对面,但目光还是朝楼下看去,因为下面的人正在吵架。
杨广看着对面的这个小婢子,只见她举止松驰,毫无扭捏造作之感,少了些女儿家的娇憨,倒多了几分洒脱之气。
按理来说以他晋王的身份,平常的小女娘应该对他怕上几份,可她对自己竟无半点畏惧之色。
想了想,觉得应该是乐平公主日常太过放纵的缘故。
想到这里杨广心中微微一动,心里叹了句:“阿姊看人的眼光确实不差。”
看了片刻,“你知道你今天来这儿是做什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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