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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陈默的手拉过来,又是如以前一样,伸出拇指去揉她掌心,“那我们就落户在这里,女主人。
但以后,再不能主动从我身边走开了。”
陈默主动吻他,“从明天开始,想走也走不开了。”
说着他吻上去,压住,为自己和她都宽衣解带,将她扶到他身上,融合进他身体里。
起伏之时,她的浑身都热得像蒸笼。
等到兴味尽了,他又问:“你们说什么了?”
陈默将头埋在他怀里,“一些女孩子的话题。”
她可绝对不会仔细解释。
譬如李琳琳抱怨恶婆婆恶公公,陈默表示赞同,并将自己与母亲和他们的交锋和盘托出,李琳琳听得精神一振,直给她竖大拇指。
得亏老陈家有本事。
譬如李琳琳说周竟卿很忙,根本不会照顾妻子,更不爱说话,每次见面没什么交流。
陈默说她工作后,也希望自己忙起来,等忙极了再回来,倒是也挺不大愿意说话的,就……用那个交流还挺方便的。
李琳琳对两人的相处方式表示:该,真就该是你俩。
李琳琳也有了新丈夫,随后就是交代了一些御夫心得,这是她这两年再婚总结出来的,从前才刚和周竟卿在一起时哪懂这些,现在既然总结了经验,当然要倾囊相授。
她说她发现,当女人用唇去磨蹭男人的耳朵,他就会像含羞草一样缩紧身体,勇猛加倍。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们都怕孩子听到,压低了声音耳语。
陈默想到这个小技巧,凑过去一口含住他耳垂,顺着耳朵的边沿细细密密地亲吻,他果然受不了,又翻过来,非要让她尝到教训不可。
第二天两人都不免有些黑眼圈,陈默涂了好厚的遮瑕,嗔怪他晚上总是不睡,周竟卿却说是她勾他的,这就没法说理了。
两人穿着白衬衣拍了红底的证件照,看着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在小红本盖了戳,拿着那被一批又一批新人盘圆润了的手捧花,站在红色的宣誓台上,说道,“我们自愿结为夫妻……”
属于公众的婚礼在升城大办了三天。
锦隆饭店从一楼大厅到顶层包厢全部包场,业界震动,接亲的车队从这条街排到那条街,逢人便知道那是周家迎亲的场面。
有好事人聊起来便说,“见过二婚的,没见过二婚大办的,更没见过二婚办得比一婚还隆重的。”
另一人则盯着那些豪华限量车款道:“我嘛就不关心这是周董事长的头婚还是二婚,我就关心我手上周氏的股票,哎它是涨了又涨,涨了又涨呀!”
普天同庆,全线飘红,不可谓不风光啊!
而属于周竟卿与陈默小家庭的婚礼,在一方海岛上举行。
陈默穿着婚纱,在母亲与孩子们的陪伴下走到岛上的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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