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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好着呢。
裴曜去咬他的唇瓣,嗓音含糊道:“现在是冬天,那等到春天呢?”
他同幽采贴得很近,呼吸交缠在一块,带着点无法控制的妒意闷声喃喃道:“到时候春天整个s市的花都开了,姹紫嫣红的。”
“各种各样的花,香味也不一样……”
幽采原先就很受那些植物欢迎,从洋甘菊到小盆栽再到裴汀养的那盆兰花,谁不想着能多跟幽采多说两句话。
如今又有成为山神的可能,恐怕之后会更受那些植物欢迎,甭管开花的还是不开花的,有叶子的还是没叶子的,到那时候都要争先恐后地跟幽采说话。
植物可没有你老婆他老婆这种概念,素来奔放,幽采之前不都还想着授完了粉,明天春天再换一个朵花吗?
裴曜闷声道:“明年春天你还要我吗?”
幽采微微睁大眼睛,像是不太懂他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裴曜将脑袋埋在幽采的脖子里,偏头吮着那片削薄的白皙锁骨,嗓音含糊道:“昨天……应该很舒服吧?能不能再留到下个春天?”
幽采低头:“明年春天也是你。”
裴曜继续闷声道:“就算明年春天所有的花都开了,我身上没有花香,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明年春天也是我吗?”
幽采将埋在自己颈脖处的金色脑袋扒拉开,捧着他的脸认真道:“对,而且你身上其实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不是喷的香水,而是你本身带的味道。”
裴曜被捧着脸,有点愣然地望着他。
幽采慢慢地思索,想着形容词:“那种味道淡淡的,没有其他花那么香甜,但是很好味,闻起来暖融融的,有点像阳光的味道。”
“我很喜欢。”
他在告诉面前人,他对他并不是毫无吸引力。
裴曜被捧着脸,脸开始发热,耳垂也红了一大片。
听得脸红了,也梆硬了。
他红着脸,将捧着他的脸的青年压在身下,闷声地说再来一次。
十几万的黑色沙发湿漉漉,连同白色的长毛地毯也湿了一大片,绒毛湿漉黏成尖,压上去吞吐有些难受。
长绒毛黏成尖刺得开合的地方发痒难受得厉害,后面几次索性就放弃了这个地方,换去了别的地方。
凌晨三点多,裴曜才弯腰将客厅里的狼藉收拾干净。
地毯是不能再铺在地上,得换一张新的,撞乱的东西也得重新收拾好。
吃饱喝足的裴曜翘着唇角,一脸餍足地收拾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低头盘算着明天是周日,还能再来两次。
什么聚会,什么赛车比赛。
哪有冬天他在家搂着老婆跟老婆睡觉香。
裴曜收拾好客厅,轻手轻脚回到卧室,拉开抽屉,对着已经空空如也的计生用品沉思。
半晌后,他关上抽屉,沉稳地想着明天还是叫外卖快一点,节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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