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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他面前时,她已抽噎不止,白闻赋提起视线蹙眉望着她。
气氛可怕地凝结住,叶芸神经紧绷起来,时间一秒一秒拨过心弦,白闻赋突然扬起手臂,叶芸身子一颤抱住脑袋。
预想的疼痛并没有落下来,她只感觉到腰上一紧,人跌坐在了他腿上。
距离骤然拉近,白闻赋面色凝重地拉下她的手臂,握住她颤抖的小手,呼吸压了上来:“你以为我要打你?”
叶芸的眸光剧烈震动,再碎得四分五裂。
白闻赋提起她的腰将她扔上床,叶芸像个被摆弄的布娃娃,身体腾空又一下子趴在了枕头上。
“是该打。”
白闻赋抬起手对着她的屁股就拍了一下。
叶芸的脸埋在枕头里,没有感觉到疼,反而敏感地哆嗦了下,异样的涟漪在心口荡漾开。
宽厚的身躯随即笼罩而来,结实的肌肉,粗砺的触感,竟和梦中意外重叠了。
叶芸瞬间头皮发麻,心口阵阵酥软,他的手臂环过她,气息低沉:“为什么总要跟他来往?”
没等来她的回答,白闻赋翻动手臂,将她翻正过来。
她眼含春水,鼻尖通红,秀气的眉眼盈满委屈,这惹人欺负的模样勾人而不自知。
白闻赋喉结滑动,低头惩罚地咬住她的下唇:“说话。”
他的眼眸深如浓雾,能将世间万物吞噬,她的唇瓣被他吮咬着,滚烫的温度,一点点显露出来的攻击性,叶芸哪能说得出完整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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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从唇齿间含糊地挤了出来:“他,他姑姑和我一个村,我托他带信给家里。”
他伸出舌轻轻舔吮着她的下唇,像凶残的野兽在温柔地舔舐伤口。
极致的害怕和心底的异痒同时在体内蔓延,轻触,碰撞,快要崩塌。
“带什么信?”
他的问一针见血,像根锥刺入叶芸心脏。
她眼神晃了下:“就是想家了,问问家里情况。”
“只是想家,为什么要背着人来往?”
叶芸的心尖在发颤,他太敏锐,深不见底的目光仿若能洞悉一切,她不可能瞒得了他,可她不想让他知道,不想告诉他,她曾经向家里寄出过两封求救信。
更为难堪的是,家里拒绝了,拒绝得彻底。
白闻赋见她不肯说,尖锐的唇角微微上扬,销魂却泛着寒气,叶芸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直起身子,高大的影子依然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他的嗓音漫不经心中透着一丝可怕的冷意:“不想说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那个男人开口,如果你不介意事情闹得太难看的话。”
叶芸双手紧紧攥住床单,眼尾薄红地哽咽道:“我寄信让家里接我回去”
所以她瞒着他,瞒着佟明芳,背着所有人和那个男人来往,因为她想走,想离开这里,离开他。
白闻赋眼里寒冽四起,他的周身覆上浓稠的阴霾,渐渐凛起眉,居高临下又幽深难测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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